文鸳听了只觉得心头迷雾尽散,抓住他的手,展眉笑道:“原来我竟是真的喜欢爷。那爷也喜欢我是不是?”

    她并不觉得很意外。四阿哥是她的夫君,他们近乎日日相对,何况他又对她这样好。喜欢他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四阿哥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也许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坦诚的话。“悦卿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