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轻轻摸了摸玫瑰花瓣,抽了抽鼻子,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儿,俨然要哭了。

    景泰心疼,恨恨道:“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奴婢才不信这玫瑰好端端的会突然枯死。”

    不过文鸳在后院显然树敌太多,景泰掰着手指头把后面的女人都扒拉了一遍,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

    文鸳扭头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是有人故意害死了它?”

    景泰扶着她进了里屋,安抚道:“格格别急,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千万不能动怒。奴婢这就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