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早起的瞌睡虫全跑光了,听得圆睁了眼睛,一愣一愣的。

    不过有一点文鸳却不赞同,皱眉道:“海常在要是真的偷了东西,打她板子或者怎么罚都行,做什么要众目睽睽之下扒她衣服,难道这红萝炭还能藏她身上了?”

    景泰和舒心同是女子,也是心有戚戚。这名节对女子来说何等重要,这样故意侮辱人的法子比打板子更叫人身心受累。

    这又不关她的事,文鸳只是说了一嘴,便不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