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拍着她,好笑地说:“你莫不是把这当做补品了?也许是这些天累着了。”

    当年仪贵人也是头晕体乏,如今文鸳停了那药也有好几个月,难道是怀孕了?

    弘历本想让齐汝来把脉,可看她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便忍下了这个念头。

    他将文鸳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脸,盖好了被子。

    弘历并不走开,拿了本书坐在一边,一边看一边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