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冷着脸气呼呼的,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坏了,看上去很是恼火。

    允礼坐在她身侧,不明所以地握住她的手,笑道:“鸳儿,怎么了?可是累着了?”

    文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真是窝囊,怎么皇上让你吹笛子你就吹了?她莞嫔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堂堂王爷给她吹笛祝寿?”

    允礼无缘无故挨了她一顿骂,也有点生气,拉下了脸。他吸了口气抑制住怒火,不想和文鸳因为这件事争执。

    允礼无奈地解释道:“莞嫔生辰我们中途离席,确实不太妥。而且皇上已令我吹笛,我还能抗旨不成?”

    他脸色有点不好,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到底她在气什么?

    文鸳气得打了他一下,红了眼眶,嘟着嘴委屈地说:“人家心疼你,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文鸳最是好面子,将心比心,要是有人敢当众指使她为一个地位远不如自己的人奏乐,她非翻脸不可。

    她自认和王爷一体,觉得王爷刚才因此受到了侮辱,就感同身受地气愤起来。允礼闻言一愣,望着她委屈的小脸,霎时软了心肠,方才的火气也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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