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不明就里,听到允礼有空陪她,倒也欢喜。她亲昵地贴着允礼的胳膊,娇娇道:“这样最好。”

    舒太妃抱着菖蒲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冲允礼夫妻笑道:“现在池里也没有荷花,你们夫妻站在池边做什么?”

    允礼这才带着文鸳坐到石凳上,他笑道:“儿子只是想着这里倒也宁静,以后不如带着鸳儿和菖蒲长住清凉台,不回王府去了。”

    舒太妃一猜便知,允礼只怕在京城里过得苦闷,才产生了避世的念头。

    可惜皇上防着他们母子,又怎会同意他一直住在清凉台。

    她还没出言安慰,文鸳便叽叽喳喳地拒绝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抗议道:“才不要一直待在这里,怪偏的,没有茶楼,没有首饰铺,也没有戏园子,整日不是对着山就是对着水,闷死人啦!”

    允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扶额附和道:“还没有太和楼、一品楼、醉仙居,没有点心吃,是不是?”避世的念头还没成型,就被她一巴掌拍没了。

    文鸳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摇了摇他的手,“就是!”她是郡王福晋,可不是深山老尼,也不想出家,才不要住在山上。

    舒太妃看了看神色无奈的允礼,又看了看迫切要说服允礼的文鸳,忍不住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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