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见状捂住嘴噗嗤一笑,淡淡道:“莞嫔那日回去之后便病了。皇上却不曾提起她,只怕是恼了。”

    皇上对华妃有情,这点微末情谊和大清江山比起来微不足道。可和其他女子想比,却又显得弥足珍贵。

    一听恼这个字,富察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皇上为人冷肃深沉,又很善于隐忍。之前皇上恼了她,却只是晾着她,什么也不透露。要不是文莺替她求情,只怕现在她还在贵人的位份上凉快呢。

    文鸳听了却很不屑,她是被爱包围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自然也看不上这点虚情假意。“要是当真这么舍不下,当初做什么还要赐死呢?”她嘀咕道:“马后炮。”

    文莺闻言愣了愣,眼里闪过一抹羡慕的神色。宫里的人得不到皇上的真心,才觉得真心可贵。

    可文鸳早就拥有了果郡王满满当当的真心,对帝王吝于表露的真情根本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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