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宴会上想起她昨日切切的话语,念着不能一同赴宴,能一块儿吃上宴会的月饼,便也是好的。谁知一回来就是鸡飞狗跳,他便什么缱绻心思也没了。

    文鸳没想到四阿哥从宴会回来还给自己带了月饼,扑到四阿哥怀里,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娇声娇气地说:“人家就知道爷对人家最好。”

    四阿哥冷哼一声,忍不住嘲了一句:“爷对你也不好。左右这西三所没人对你好。”

    文鸳脸皮厚,半点不觉得窘迫,眨眨眼笑道:“方才确实没有,可现在不就有了吗?”

    四阿哥被她气乐了,敲了敲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