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纪姑娘师承何人,何门何派?”寅拾很好奇。

    阿竺立马抢答:“纪小道友没有师父,倒是有个亲传徒弟,可了不得了!”

    莫名地,哪怕没见过御舟道友使用什么通天术法,就光是站在那清贵矜雅的男人面前,都能感觉到与生俱来的心悸压迫感。“纪姑娘小小年纪就收徒弟了?厉害啊,怎么没有一起来?”

    纪姣姣转动烧烤枝:“他很忙,忙着赚钱养家老婆本。”

    说道这,自己都忍不住要发笑,可一笑,心底里莫名又有些惆怅,嘴上不谈,思念之情总与日俱增。

    一个多月过去了,谢偃有没有处理好谢沅昔的后事,魏国公的逆党?

    她下意识捏紧了手腕上的山鬼花钱,才觉有些熟稔的气息安抚地盘旋在掌中,缓缓缠绕在她中指指根处,隐没的金色符文如感应到誓言般微微一闪。

    常松几人闻言面面相觑,反倒更来了兴趣:“如此人物,何时有幸,定要会上一会啊!”

    很快,睡意沉沉袭来。

    今夜有月无星,连苍穹都像一块挂起的黑色幕布。

    恍惚间。

    林深处传来寥寥的哀嚎。

    纪姣姣被惊醒过来,发现其他几人也陆陆续续睁开眼。

    阿竺一个翻身就去检查睡觉前摆放在篝火旁的三个罗盘。

    只见上头的引针正无序地、紊乱地疯狂打转,都要把木盘抡出火花了。

    “怎么回事?”

    阿竺蹙眉:“磁场乱了,阵中的时辰方位都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