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子自然就是隔壁村被未婚夫抛弃了的那个小渔娘。呯。

    他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砂锅大的一记拳头。

    不多道长从墙角跳出来,一拳打的他鼻血横流。

    “你……你又是什么人……!”

    “老子是你爷爷!”老头火冒三丈,“欺负姑娘还背上人命债,我看你就是个惯犯,今儿道爷也让你尝尝‘甜头’!”

    三拳两脚,就把男人捶的嗷嗷直叫。

    可狗东西死鸭子嘴硬:“该死的死,该疯的疯……你们不打死我……我就去告官……!”

    纪姣姣拉住不多道长。

    “就你这样的,死了还嫌脏手,这世道只讲因果报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抛出腰下的魂瓶。随着“哐啷”声碎,白魂出现在面前。

    是投河的王姑娘。

    她还很上下都淌着黑水,身体是被河水泡发了的浮肿模样,连五官都挪了位,血红眼瞳中那冰冷直愣的目光把采花贼吓的魂飞魄散。

    “啊啊……你、你别过来!我没想害死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取少女的元阴之气罢了……最多、最多是起了点色心,可我没让你去死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不关我的事!”

    重点这不来了。

    “取少女的元阴之气给谁?!”

    “我我我……我不认识,给我符和铁叶子的人就在县外十里地的小阳坡……”

    不多道长当即翻出窗子。

    纪姣姣紧跟其后,又回头顺道:“哦,他的死活,全凭王姑娘处置。”月下的小屋传来阵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