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衣教……”谢言晚将这三个字在口中过了一遍,沉声吩咐道:“你再继续去打听,凡是跟圣衣教有关的消息,都要回禀给我。”

    凤栖止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了谢言晚一个十分安稳的环境。可是她却并不愿意如此,她想要知道,凤栖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想要与他并肩而立,与他共同承担风雨。

    “是,奴婢明白。”

    妙书应了之后,又带着几分迟疑道:“小姐,还有一件事情。”

    “说。”

    得了谢言晚的应允之后,妙书这才蹙眉道:“其实原本与咱们无关,只是太过耸人听闻,所以奴婢觉得还是应该跟您说一说。昨夜刘侍郎府上出事了,全家三十六口人无一幸免,唯有一个看门的老叟活了下来。据现场留下来的证据表明,此事十之八九与宁王有关。”

    谢言晚闻言,眼中一沉,思索道:“刘侍郎,是不是之前经常去谢府找父亲的那人?”

    妙书重重的点头,道:“正是他。”

    那个刘侍郎对谢逍遥格外忠诚,而在谢逍遥死之后,他虽然并未受到波及,可是皇帝用谢逍遥一人杀鸡儆猴,所以太子一党日日胆战心惊。

    而这刘侍郎,没有被皇帝给处置了,却反而被不明人士一锅端了?

    谢言晚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问道:“此事应该动静不小吧?”

    毕竟,那刘侍郎也是三品的大员。

    “嗯,如今大理寺和京兆尹府都被惊动了,据说因着里面的证据对宁王不利,所以现在两家都在互相推诿,谁也不愿去宫中做这个冤大头。”

    毕竟,如今太子被软禁,虽说还保留着太子的名号,可也不过是一个空壳废物罢了。反倒是宁王,如今一家独大,再加上连贵妃这些年是唯一一个能够跟皇后分庭抗礼之人,所以即便此时真的是宁王所做,他们也不愿意去宫中触霉头。

    端掉了宁王,自己没功劳;可若是跟宁王无关,那么他们就有大祸。

    “这些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言晚先是凝神,又对妙书所知道的信息有些怀疑,她一个小丫头,怎么知道这么多?

    闻言,妙书顿时笑道:“小姐可不要小看了京都中的百姓们,天子脚下之人,对于这些事情的敏锐程度远比咱们想象的深厚。”

    听得这话,谢言晚才放下心来,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