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说吧。
欢欢住院的当天,精神确实好了一点,不过也仅是一点罢了。
她勉强能做到不昏迷,但下床走路都有点困难,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的,站都站不稳。
就这情况,怎么出院?
这几天太累了,我吃了一点东西后,又感觉困意来袭。
晚上欢欢不打针,而且病床能挤下两个人,我便躺到了床上。
没办法,趴着睡的滋味太难受了。
没有这个条件倒也算了,可现在有,我没必要让自己遭罪。
再说,其他人陪护也都是和病人一块躺在床上,又不丢人。
欢欢对我这个举动倒是挺欢迎的,直接小鸟依人躺在我的怀里。
至于凤姐和孟强他们两个,我的建议是在外边走廊勉强对付半夜,明天再在医院附近找个宾馆。
然而,凤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也直接躺到了病床上!
就这样,一米左右宽的病床,躺了我们三个成年人......
她们两个几乎都趴在了我身上。
孟强只是看了一眼就默默走开了。
从他离开时的眼神我读懂了他想说的话:造孽啊!我他妈干嘛要跟着过来?
其实我也有点无奈,但我也知道凤姐的性格,除非我走开,要不然,她是不可能离开这张床的。
我们三个也不是没有大被同眠过,前段日子里,几乎天天都在一块疯。
可那毕竟是在私密空间,而这里是医院,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妥。
也是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他妈原来也是一个要脸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