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算伤吗?还哭哭啼啼的,跟死了娘一样!”

    见牛重竟然疼哭了,铁雄不由出言奚落。

    对我,牛重不敢硬气,可对上铁雄,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当即骂道:“别他妈说风凉话,划你身上一刀试试!”

    铁雄哼了一声,“当年老子被人剁去手掌的时候,都没有掉一滴泪,还怕一个口子?宇哥,来!给我一刀!让这怂货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我自然不会这么无聊,冲牛重问道,“牛哥,还紧张吗?”

    “还是有点......不不不,不紧张了,我整个人感觉无比轻松。”

    我似笑非笑,“那就好,你得谢谢老魏,要不是他,你还紧张着呢!”

    牛重一副哭丧脸,“魏哥,你从哪看的这个办法啊!真他妈损啊!”

    老魏笑了一下,“你就说有效没效吧?”

    “有效是有效,就是太疼了。”

    看着牛重无奈、郁闷而又后悔的表情,车内所有人都笑了。

    紧张的氛围顿时消散一空。

    帮牛重用绷带包扎好伤口后,牛重还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问我,“宇哥,你干嘛还要回来?”

    我反问他,“你觉得我会不会回来?”

    牛重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回来。”

    我点点头,“能看出来。”

    牛重盯着我看了好大一会,叹了口气说,“你是我见过最不像老大的人,别的老大都是让兄弟当炮灰,你倒好,身先士卒不要命。”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以我们的思维频道,就算我解释给他听,他也不一定想的通。

    我搂着牛重的肩膀,笑道,“牛哥,要是我们能闯过这一关,以后就跟着我吧,我需要你时刻逗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