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有些感慨,“唉,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董学斌将喝干净的粥碗接过来放到小桌上,听出了徐局长话音里的落寞,知道她儿子现在严格来讲已经不算是她儿子了,董学斌便道:“那您就把我当儿子,以后您身体要是不舒服可别一个人撑着了,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别的我或许不成,做个饭刷个碗还是没问题的。”

    徐燕笑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谢谢了。”

    “瞧您,该是我谢您才对,以前不懂事,净给您添麻烦了。”

    捏住体温计,徐燕轻轻扒开睡衣领口。从方才乳波晃动的形状看,徐局长八成是没穿内衣的,董学斌见状赶快一侧头,避嫌地看向别处,估摸着徐燕将体温计插好后才慢慢转过脑袋,拿起碗到厨房刷干净,随即从包里摸出一个装着一沓钱的信封,回了屋,放到徐燕床头。去***的机票钱和兑换的日元都是徐燕私人掏腰包给董学斌垫付的,这钱当然得还。

    不久,体温计结果出来了,三十七度九,接近高烧了。

    董学斌一看不行,就从她家柜子里找出一片退烧药来,冲好让徐局喝了,“您快睡吧,不行上医院。”

    徐燕摆摆手,“扶我起来吧,这点小烧不碍事。”

    董学斌瞪眼道:“不行,这我可不能听您的,睡您的,我跟客厅看电视,要是难受您就喊我。”

    药劲儿见效了,徐燕也有点睁不开眼,“你大老远来一趟,瞧这事儿弄的。”

    “这不是应该的吗?您还拿我当什么外人?”

    等徐燕睡了,董学斌才小心翼翼地给她关上门,去了客厅。

    看看表,下午两点多了。

    董学斌清楚徐局长近些日子心情不好工作也不顺,那次电话里,徐燕说过她现在跟城西国安分局过的挺难的,这才久积成病的吧?对了,徐局长前阵子一直在活动调去汾州市国安局的事儿,老杨同志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了。董学斌也想给徐燕一个惊喜,于是马上打电话给栾晓萍。

    老杨那边自己不好催,只能从老妈这儿先探探口风了。

    电话通了,“妈,没上课?”

    “课间休息,刚下课,怎么了?”

    “就是问问上次我跟杨叔儿说的那事儿,国安局长有信儿了吗?”

    “噢,你不说妈都差点忘了,你杨叔儿早上说那事儿基本成了。”

    董学斌眼睛一亮,“基本是多大概率?”

    栾晓萍道:“老杨这么说就是肯定没问题了,他早上还要了你的手机号,没给你打吗?那你打给他吧,为了你的事儿老杨没少操心,你好好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