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的菜肯定没得挑。”

    “喝点儿什么吗?饮料?”

    “这个……咳咳,我家里茅台还没喝完。”

    董学斌以前喝酒没瘾,他酒量也不大,但最近住院期间他是又不能抽烟又不能喝酒。也憋得够呛了。

    姜芳芳瞅瞅他。“别喝了吧?喝酒对你康复没好处。”

    董学斌眼馋道:“要不然就喝一点儿?一丁点儿就行。”

    姜芳芳顿了顿,道:“酒在哪儿放着呢?”

    “就茶几下面,麻烦您了。您也喝点儿?”

    “我酒量不行,陪你喝一点儿吧,不能多了。”

    酒来了。不是八几年的茅台,就算董学斌这么有钱的主儿,那种酒也不好弄,这瓶只是平常到处有卖的普通茅台,以前喝过一些,现在也就还剩了八两酒左右,姜芳芳拿了两个杯子,分别倒了二两。

    董学斌坐在轮椅上,高度有些矮。但还是勉强能够到桌子的,于是伸出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举起杯子道:“我先敬您,我来了咱们浈水县也一个月了,这些日子多亏了您的照顾。”

    “不用客气。”

    “我干了,您随意。”

    董学斌就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

    姜芳芳也没犹豫,比他喝得慢了一些。但还是把一杯都喝了。

    末了,姜芳芳再次把两人的被子倒满酒,茅台瓶子也空了,“我酒量不好,再喝也喝不了多少了。我也敬你一口吧,昨天路上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带着伤跟人动手的,谢了。”

    “没什么的。”

    “来,咱们这杯都随意吧。”

    “成,干杯。”

    这次俩人都没多喝,抿了一口就完了。

    不用其他手段,董学斌的酒量也就二两三两的样子,刚才一杯二两下肚子了,他也多喝不了了,点到为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