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那么晚了,回城也不方便,大人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我家住一晚?”

    拿了钱的秦瑶简直跟先前判若两人,大刀扛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如果不是王瑾还能感受到脖子上残留的寒意,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偏差。

    “不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王瑾拒绝,吹了声哨子,把马儿唤过来便准备离开。

    秦瑶耸耸肩,也没留,反正她也只是客气一下。

    看着一脸肉疼的王瑾,秦瑶戏谑道:“大人你说你,要是一开始没有撂下我自己先跑,哪还有咱们俩现在这档子事,给个一百两二百两的也就够了,毕竟路程不远。”

    王瑾上马的动作一顿,回头难掩激动的说:“那你把多的还我。”

    秦瑶笑容瞬间消失,“说说你想怎么死吧?”

    “刚刚的话当我没说过。”王瑾求生欲极强,翻身上马,嘱咐她后日一早开阳县城外见,抱拳:“告辞!”

    眨眼间的功夫,连人带马便消失在秦瑶视野里。

    “呵~”秦瑶好笑的摇了摇头,扛起自己的两米大刀,心满意足返家睡觉去。

    银子果然是个好东西,她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呢~

    一夜无梦,秦瑶美美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的驾车把孩子们都送到学堂去。

    二郎死活要爬上马车去学堂,秦瑶再三检查他脖子上的淤痕,确定没什么大碍了,放他上了马车。

    四娘一人留在家中,守着李氏等好吃的,吃饱喝足叫上小来福一起去喂鸡,恨不得再多请几天假。

    秦瑶从丁氏族学离开,并没有先回村,想了想,直接去了县城。

    王瑾说最近县城耳目众多,秦瑶刚一入城,便感觉到了。

    有在街边卖草鞋的、有在城门口卖菜的,还有随着人群卖一些根本无人问津的小玩意的。

    许久没去酒楼吃上一顿,秦瑶多付了车马清理费,把马车赶进城,停在范掌柜家酒楼后门,走进大堂,点了几个酒楼里的招牌菜。

    “稀客啊!”范掌柜一得空,便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