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反问:“难道是我?”

    秦瑶冲他点点头,又往火盆添了几根柴火,把火烧得更旺,便退下了。

    刘季勉强一扯嘴角,阴阳怪气一笑,“小的哪敢差遣村长您呐!”

    “这你都不想知道?”刘季大为不解,他可好奇死了。

    她一出来,在课室里百无聊赖的刘季立马兴奋凑上来,八卦追问别人的家室来历,娶妻否,有子女否,为何就他一人过来。

    火锅端进东屋,甄玉白瞬间感觉到一股融融暖意,如果忽略掉那只全新的铁锅的话。

    拢着衣袖,歪头瞅了眼屋里躺在床上闷声咳嗽的男人,嘁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朝停尸空屋走去。

    刘季嘟囔:“凭啥是我?”

    秦瑶看着他,觉得这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原来的丁夫子病了,这才换了我来,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不久,应是官府那边还未来得及通知村长,这才有了误会.”

    “没事吧?”秦瑶试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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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我现在这状况行事不便,车夫自小看着我长大,于我就像是亲人一般,却没想到因我遭此横祸丢了性命,还请您帮我将他厚葬。”

    这本是厨房,有村民放了不少柴火在这,想着等夫子来了好方便些,现下便宜了刘季,省去找柴火的功夫。

    “.冷。”言简意赅。

    他一点也没有怪怨他们刘家村的意思,毕竟真要算起来,如果他不是要来刘家村任夫子,也不会到刘家村来。

    刘季露出一个夸张捂心动作,往后踉跄倒退两步,瞪大眼睛反问:“娘子你居然不知道我待在这干什么?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甄玉白听出她话中还有深意,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一周,屋里除了他就是秦瑶,并无其他人,心里一沉,激动倾身问:

    “我家车夫呢?他怎么样了?”

    刚建好的房子没有人气,今天又突然大降温,屋子里冷冰冰没有一点暖意。

    秦瑶垂眸,“甄夫子,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