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说话做事都很有原则的。给100,这事当我没听说过。”冯耀国道。

    “你也不怕撑死,100块钱我们这些农民要存半年。”根伯不满道。

    冯耀国立马身子后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去给你凑,你个老不死的。”根伯着急起来,匆匆出了村长家的门,想起来旱烟管没拿又折回去拿了。

    他把李长生喊出门,将村长家遇到的事全部说出来,然后道:

    “长生,你打人的事是我知道了,但你挣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那些钱来得是正道不?

    他们现在打算从这里找你的茬。”

    “根伯你放心,钱是卖菜挣的,每一分都是干净的。”李长生回道。

    “你可不能哄根伯。”根伯干枯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

    “我保证。”李长生眼神坚定。

    根伯点点头,拍了拍李长生的肩膀道:“你婶子跟我说,长生不一样了,我起初有点不信,现在我信了。

    这样,你就别给冯耀国送礼了,那老东西要100块钱。

    只要你赚的钱是干净的,那你就打架这一件事,到时候我花钱去保你。

    那里便宜,那个钱我有。”

    李长生摇了摇头,道:“根伯,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能处理得了,实在不行我再跟你说。”

    根伯看了李长生一会儿,咂吧了两口烟:“是,男人是得学会扛事儿,那你顶不住记得跟我说。”

    目送根伯回家,李长生的脸上露出淡定的笑容。

    他赚的钱,每一分都是干净的,而且通行证摆在那,经得起核查。

    所以,葛壮和村里想靠打人这件事来整他,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

    他回到屋里,许青缨正在守着果果看图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