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威嘴里叼着狗尾草,蹲在地上。

    “牛哥,话是这么说,但对你还是有影响的。

    毕竟何东林……”

    “没事儿,不就是不能进步了嘛。

    谁不想进步?但也得看怎么进步。

    我是五金乡的。

    我老家就有水泥厂。”

    说到这里,牛爱田苦笑了起来:“那家伙明面上是挣钱,能增加收入。

    还能让农民有活儿干。

    但那就是……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饮……饮鸩止渴,你知道吧。

    喝毒酒来解渴,最后还是死路一条。

    今年天干,五金乡的河流又被污染了,田里收成锐减。

    还有个事儿,李长生是章亚维的弟弟。

    章亚维弄了那么多油去五金乡,还把油价打了下来,我得卖章亚维个面子。”

    罗威目光一闪,点了点头。

    “确实,水泥厂真不能搞。”罗威道,“牛哥,你说何东林会怎么弄这件事?

    他被那二愣子打的不轻。”

    “能咋弄,反正不让他们把人带走,他再怎么跳脚,也是他的事。

    还有,这地压根没问题,就李长生种的那些东西,我看了残渣了,真的可惜。”牛爱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