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郑胖子的书信多次寄来,他已经在县城里的一间私塾上课,夫子是个秀才,很是严厉,他已经被多次处罚。

    而郑青和郑榕上次科考再次失利,目前有些堕落。

    郑柏夫子惹了一场风寒,虽然痊愈,但是身体很差,字里行间透露的消息,就是青阳镇上的私塾应该是没机会再开了。

    三年过后,王清晨虚岁十岁。

    王母的身子在自家师傅的调理下已然好转,目前竟然老树开花,怀了二胎。

    估计过年的时候他就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自家大堂姐嫁给柴烈之后过得相当幸福,三年给柴家添了一儿一女,自家大堂嫂倒是不太争气,又给大房添了一个女儿,取名王文隽。

    二哥王清河也在去年娶亲,小两口很是腻歪。

    而王清晨和王清晚在这三年都是猛窜个头。

    而王清晚比他这个哥哥还高半个脑袋,这是最让他苦闷的点,他有事没事就给自己按摩那几个穴位,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而他的箭术已经能射满三十步的距离,也就是说三十步内指哪射哪,很是精准。

    去年白破虏也终于给他换了一张一石弓。

    对于十岁的他来说,即便天天练弓,拉起来也十分吃力,最多三次就会力竭,不过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不过按照外公的说法就是,练弓三年一换,再过几年就得一年一换,那时才是他臂力初步长成之时。

    而且白破虏还带着他深入小青牛山的府邸打猎,以防他以后遇到危险连开弓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进山一趟,白破虏自然不会盯着兔子野鸡,他真正的目标是一只成年的花斑金钱豹,追了好几个山头,才终于寻到那只金钱豹的身影。

    两人身上涂着一种能够遮掩体味的草药,王清晨就这么躲在一棵大树上,白破虏躲在更高处,两人就这么等在树上伏击花斑金钱豹。

    最终王清晨将箭矢直接射进了金钱豹的鼻头,箭矢没进大半,没走几步就躺尸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