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温热宽大的掌心抱着慕瓷的腰,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这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瘦。”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手却没停。

    慕瓷见挣扎不了,索性任由他予取予求。

    霍行涧吻着吻着,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的指腹碾抵在她的脸蛋,声音哑的厉害,“哭什么?有这么难为情?”

    七年过去,慕瓷已经不怎么喜欢掉眼泪了。

    她微微偏开脸,躲开了霍行涧扣着自己下巴的手,“你还做吗?”

    霍行涧哑声,“你说呢?”

    慕瓷闭了闭眼,把自己的哽咽咽了回去。

    霍行涧索性把她抱着面对着自己,俯身吻去她的眼泪。

    慕瓷一动不动。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霍行涧已经没什么兴致了。

    如果是之前,她的眼泪或许会让他兴奋,会增加蹂躏欲,但是现在他看着她哭,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他捧着她的脸,“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慕瓷白净的脸蛋湿漉漉的,眉眼满是倔强。

    她不吭声。

    霍行涧忽然有些心慌,他宁愿她跟他闹一闹,哪怕是吵架。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里没底。

    他记得之前看过一本书,有句话说什么,通往一个女人心里最近的一条路是vagin。

    他沉默半秒,还是俯身去吻她,可慕瓷却仍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