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淮不乐意了,“爸!小萍才来两个月,干活麻利又干净,你怎么说开除就开除呢!”

    “混账!”鹤泊远吹胡子瞪眼,怒其不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他妈连个下人都不放过!要是被老爷子发现怎么办?”

    堂堂一个少爷饥不择食,连佣人都染指,传出去丢的可是鹤家的脸。

    老爷子最看中门风声誉,能饶了他?

    鹤淮一脸欲求不满的不高兴。

    鹤泊远看着他就烦,“滚回你屋里去!”

    他哦了一声,只能悻悻然离开。

    见鹤淮走远,鹤泊远面露难堪,转头对鹤宥深说:“让大侄见笑了,小淮就是贪玩了点。”

    鹤宥深不傻,知道这是在试探他口风。

    这要是发生在今天之前,他肯定要在鹤老爷面前,浓墨重彩地描述一下老二家不堪的门风。

    但眼下他们已是同盟关系。

    就卖了个人情,“堂弟现在也不过25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他姓鹤,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鹤家的床,妄图一朝山鸡变凤凰。他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这种小事也不值得让老爷子知道。”

    鹤泊远干笑几声,“是呀是呀,那我们回去吧,他们估计也吃完了。”

    山石后,唐琬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

    刚才差点心梗。

    说她现在的心情是劫后余生也毫不为过。

    等鹤宥深他们走后。

    唐琬胸腔中所有的积怨化成力气,一把将厉渊推开,又狠狠捶打他手臂。

    “你这个疯子!”

    厉渊蔑了眼被打的地方,只觉隔靴搔痒,不怒反笑,“谁让你翘得这么好看?”

    和唐琬受刺激的惊吓不同,那种血脉扩张,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厉渊觉得亢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