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方不是要告我个人对抗基层党委吗?那我就先安排人告他搞政治小团体,排除异己,垄断镇党委话语权。如此一来,我个人对抗基层单位就有了理由和依据,曾德方再怎么告我,我都不怕!”钟德兴说。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问题是,你安排谁?你安排人告曾德方,得有证据吧?”于欣然说。

    如果钟德兴真能安排人先告曾德方,而且告得有理有据,那钟德兴的问题自然就轻许多。

    毕竟,钟德兴所对抗的镇党委已经不是正常意义上的镇党委,而是被政治小团体所垄断的镇党委。

    这样的镇党委是组织所反对的!

    “姐,关于这个问题,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在珞山镇当过镇委书记,曾德方在珞山镇独权专断的情况,我十分了解,而且也有证据,我会安排好的!”钟德兴说。

    钟德兴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王才华经常向他反映过这个问题,并且王才华手头也有证据。

    于欣然看到钟德兴如此之自信,便说。“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必须尽快安排,越快越好,最好在曾德方对你发难之前!”

    “嗯,那姐,我现在就回去做准备!”钟德兴说。

    告别于欣然回到家,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

    钟德兴顾不上休息,拨通了王才华的电话,要王才华尽快告发和检举曾德方。

    “你之前不是说曾德方在珞山镇独权专断,而且你搜集了许多他独权专断的证据吗?明天,你就到县紀崣告发曾德方,记住,带上证据!”钟德兴说。

    王才华今天早上跟曾德方撕破脸之后,早就预感到,他将和曾德方有一场生死决斗。

    在这场生死决斗中,落败的一方很有可能被免去官职,甚至锒铛入狱。

    这一场生死决斗是不可避免的!

    既然不可避免,躲避也没有用,只能勇敢面对。

    听钟德兴这么说,王才华咬咬牙说。“行,那明天我就带上材料到县紀崣检举曾德方!除此之外,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想法,你说!”钟德兴说。

    “光我以前收集的材料,我觉得还不足够。我想让珞山镇的一些干部写联名举报信,钟县长,您觉得怎么样?”王才华说。

    钟德兴一听,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个方法很好!如果说检举材料是给曾德方一记重击的话,那联名信便是补上一刀,我赞成你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