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给钟德兴倒了一杯水,问道:“钟德兴,你刚才到底跟迟玉鸣说了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听你的话?”

    钟德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开了个玩笑,说。“没说什么!我在迟书记面前夸了你,说你非常漂亮,然后,迟书记就听我的话了!”

    “钟德兴,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在认真问你话呢,跟我胡扯什么?找打是不是?”岑秀晴白嫩的小手伸过去,在钟德兴身上乱掐。

    “岑县长,你可别乱掐!万一你把我掐怀孕了,或者你因为掐我而怀孕了,可怎么办?”钟德兴继续开玩笑的。

    岑秀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钟德兴,你在我面前难道就老是这么不正经吗?这里是办公室,能不能正经一点?”

    钟德兴这才端正了脸色,说。“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我把不冻结珞山镇土地交易的坏处告诉他,分析给他听,他就听我的话了!”

    “我不相信!”岑秀晴深深知道迟玉鸣绝对不是好说话的人,她不满地看着钟德兴。“你不说拉倒,别当我三岁小孩!”

    哪怕岑秀晴是自己的好朋友,钟德兴也不想把他给市委书记金海梅打电话的事告诉她。

    钟德兴说。“岑县长,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后你会知道的!”

    岑秀晴不傻,钟德兴这么说,她就知道,钟德兴还不方便告诉她。

    岑秀晴没有再追问,说:“你在辽文镇的工作怎么样?上手了没?”

    “问题不大!”钟德兴喝了口水说。“但是,班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建立起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孙文光便敲门进来了,他有一份文件要给岑秀晴。

    看到钟德兴也在,孙文光感到很意外。“哥们,你也在呢?”

    “我有件事找岑县长帮忙!”钟德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