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停止了运转,安静得得了人的呼吸声,彼此可闻。

    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引力,小小的客厅里回旋着……

    “钟德兴,你知不知道,你很放肆?”激情消退,金海梅手指在钟德兴结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我可是市委书记,你在我面前难道就不能放尊重点?你就不怕我报复你?”

    “金书记,我可以吸根烟吗?”钟德兴看了一眼伏在他胸膛上的金海梅,问道。

    “可以!但只能一根,多一点都不行!”金海梅呢喃地说。

    钟德兴点燃烟,才吸了几口,就把烟给摁灭。

    “你怎么了?怎么不吸了?”金海梅抬头看着钟德兴那刚毅的脸庞,问道。

    “我有事情要跟你谈!”钟德兴双手撑着床板,靠着床头坐着。

    金海梅也坐起来,却仍旧将头埋在钟德兴宽厚的胸膛,钟德兴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让她很陶醉。

    “你想跟我谈什么?”金海梅问道。

    “市委班子是不是准备将达宏县县委书记于欣然调走?”钟德兴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金海梅很不高兴,脸一下子拉长。

    “你可不可以让于欣然继续留在达洪县当县委书记?”钟德兴说。

    “为什么?”金海梅问道。

    “你能不能别问那么多?你就不能答应我?”钟德兴说。

    “不问清楚,我怎么能随便答应?”金海梅把头从钟德兴的胸膛上抬起,目光直逼着钟德兴。“你实话告诉我,你和于欣然到底什么关系?”

    说这句话的时候,金海梅光滑洁白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小手不觉地握了握拳头。

    “没什么关系!”于欣然抬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说。“你应该听说过,我是于欣然提上来的,她对我有恩。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跟她共事几年,对她的工作能力很了解,她工作能力非常突出,而且群众基础好,作风踏实,是个难得的好书记!”

    “够了!”听到钟德兴表扬于欣然,金海梅顿时来气。“钟德兴,我不许你在我面前表扬任何女人!你分明跟于欣然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来找我求情。所谓的工作能力突出纯粹就是借口,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俩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已经习惯了金海梅的喜怒无常,钟德兴已经见怪不怪,说:“你爱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