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罗飞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知道,钟德兴年纪很轻,而且,在达宏县干得有声有色。
吃完宵夜回到酒店客房,钟德兴随后拨通岑秀晴的电话,告诉她,他明天将报道。
岑秀晴感到有些意外,说:“你不是打算暗访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钟德兴开玩笑说:“我这不想念你了吗?我要是继续暗访,就见不到你了!所以,为了见你,我就提前结束暗访!”
“钟德兴,你看你又来了?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姐?”岑秀晴威胁道。
尽管于欣然没公布她和钟德兴之前的感情,岑秀晴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不好意思道破罢了。
“这关于书记什么事了?”钟德兴说:“再说了,于书记工作那么忙,你能不能别鸡毛蒜皮的事儿都告诉于书记!”
“这是鸡毛蒜皮的事儿吗?”岑秀晴气道:“我可是常务副县长,你老这么欺负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不告诉于书记,你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也会向组织告状的!”
“岑县长,你这人还真的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啊!”钟德兴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为了见你才报道,可以了吧?”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报道?”岑秀晴不解地问道。
“我不说了,说了,你又不信!”钟德兴气恼地说!
“不说拉倒!”岑秀晴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岑秀晴却主动打过来电话,说:“钟德兴,我发现,广红县县委副书记、县长好像也不是个善茬!”
“哦,为什么这么说?”钟德兴有点惊讶!
在达宏县,他和于欣然跟达宏县二号人物迟玉鸣斗得你死我活。现在,调到广红县,他可不希望再遇到一个像迟玉鸣那样的老狐狸。
迟玉鸣不但老奸巨猾,而且,还在达宏县耕耘多年,人脉相当宽广。
非要打个比方的话,迟玉鸣就好像一颗千年老树,根深蒂固!
“也没什么特殊原因,这是我见到他的第一感觉!”岑秀晴说。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钟德兴问道。
“但愿如此吧!”岑秀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我本来不想继续升官的,你们官场上的男人,个个都是老狐狸,我斗不过你们男人!我也最烦卷入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