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只得咬咬牙狠狠心,低头在他唇上一吻,小声道:“雍先生,求求你了。”

    雍逢州终于垂下纤薄眼皮看着她,淡声说:“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沈谙脸颊发烫,她四周看了看,发现佣人们都十分有眼力见地背过了身,眼观鼻鼻观心地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慢慢坐在雍逢州腿上,勾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