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高考又不考、这个。”

    雍逢州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笑了一声,在她耳边道:“那我再教一遍,你好好学。”

    沈谙:“。”

    到底谁会想要学这个啊?

    但雍逢州是个彻彻底底的暴君,根本不听人辩驳,窗外冷风拂过杏树还未完全凋谢的花,带起一阵浅淡香风。

    落花如雨,香气缱绻,无人欣赏。

    ......

    让沈谙觉得无比庆幸的是,第二天是周六,她不用拖着自己那像是被好几辆大卡车排着队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的身体去上学。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摸进盥洗室洗漱,隐约好像听见外面有人声,她以为是佣人们在说话,并没有在意,睡眼惺忪地拉开卧室门,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准备去餐厅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