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聊聊天。”雍逢州语气随意,“你不用管,喝完水睡觉。”

    沈谙应了声,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过了两秒钟又睁开,小声说:“谢谢您。”

    雍逢州一顿,“不用谢我。”

    “我很讨厌别人不经允许就动我的东西。”

    沈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虽然她很清楚雍逢州这么做其实只是因为领地意识作祟,但论迹不论心,她还是很感谢雍逢州的。

    沈谙不知道外面的闹剧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吃早饭时看见客厅里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昨夜沾了血的地板被擦得光可鉴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