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被这话刺激到了,她忽然抬头和谢斯誉对视,无比认真地申诉。

    “我、没、有。”

    谢斯誉打量着突然激动的周京,瞥见小姑娘耳朵都红透了,不明白自己哪里踩到她肺管子了。

    ……

    因为谢斯誉的那句话,周京有几天都没主动跟谢斯誉说话了。

    这样的态度让谢斯誉怀疑,周京是不是因为被误会的事,还在生闷气。

    九月初,平浔的清早烈阳当空。

    周京在新的一周睡过了头,她看着只剩下二十五分钟就要迟到,干脆就不慌不忙地去买了个早饭。

    既然肯定是要迟到,那么失去了学分,那就不该失去健康和一天的好心情。

    于是这一天,谢斯誉骑自行车去学校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在人行道,手里拿着豆浆,还十分投入地吃着饭团。

    谢斯誉眼皮动了下,还是停下车喊住她了:“周京?”

    周京瞥了眼谢斯誉,咬着饭团含糊不清地说:“早上好,同桌。”

    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回头看着谢斯誉有些稀罕:“你们有钱人也需要骑车来上学?”

    “……”

    谢斯誉牵动了下唇角,也不知道这姑娘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快迟到了,还在这好奇他为什么骑自行车。

    谢斯誉懒得回答她:“上车。”

    周京看了眼后座:“那多不好意思。”

    谢斯誉散漫道:“那你来载我。”

    周京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开稳点。”

    谢斯誉瞥了眼周京,示意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