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这就想走了?!”谢芳菲叫住了她们。

    方妙看向她:“你还想怎样?”

    “就因为你们,我刚脑袋撞在马车上,现在头还晕乎乎的,你们得赔偿我的损失。”谢芳菲道。

    方妙瞪着她。

    “这样吧,就十两银子好了,我知道你在大理寺做仵作不容易,所以也不要那么多了。”谢芳菲继续道。

    仵作?

    仵作和死人打交道,就代表了晦气。

    围观者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离她远一些。

    就连那被方妙扶着的婆婆,都推开了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方妙垂着眸,眼中闪过一抹难过。

    罢了,难过什么?

    她做了仵作后,那些来往的姐妹们都断了联系,邻居们都不与她们来往。

    都这些年了,还不习惯那些异样的眼神吗?

    她选择这一行,就该做好被嫌弃的准备。

    方妙很快将那负面情绪赶走,振作起来,瞪着谢芳菲。她被谢芳菲的无耻给惊呆了,她一个大家闺秀,差点撞到人,居然问对方要赔偿?

    这也太无耻了吧?

    方妙不想理会她,转身想走。

    “拦住她!”谢芳菲道。

    两个谢府的下人走到方妙的面前,拦住了她。

    “方妙,你拿不出来钱也行,给我磕头道歉,磕到我满意,我就原谅你了。”谢芳菲道。

    方妙气得满脸通红,磕头道歉?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