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人多说说话,若是病人求生欲强,醒来的可能也大一些。”

    “是,大夫。”

    “苏大夫,病人的情况不稳定,万一出什么状况……你今晚住在镇上可以吗?”棠鲤问道。

    苏大夫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棠鲤给苏大夫安排了就近的客栈,让郑鼎一有情况,就去客栈找大夫。

    郑鼎连声感谢。

    把棠鲤和大夫送走后,郑鼎又朝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郑鼎就守在他娘的身边。

    转头看见邋遢的父亲进来,他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你别进来!”

    男人讷讷的:“我拿点东西。”

    他从破旧的柜子里拿了一些东西,出了门。

    他蹲在臭水沟旁,望着臭水沟映出的自己,将脸上的胡须刮干净了,然后打了两盆水,将自己身上冲干净了,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袍,站在烈日下,晒着。

    等到将自己晒干了,他才走进房间。

    郑鼎见他这般,愣了一下,又要赶他。

    “鼎儿,我陪你娘说说话。你娘听到我认错,说不定就醒过来了。”

    郑鼎这才没有赶他。

    ……

    翌日。

    棠鲤担心云娘的情况,和苏大夫一起来了云娘家。

    结果就看到一白袍男子正坐在床边,与床上的人说着话。

    那白袍男子长相端正,浓眉大目,颇为正气的长相,若不是听到声音,怎么也没办法和那邋遢男联想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