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十二,这十年跟着棠掌柜,是学东西,哪来的一年一百两工钱?按道理是咱们该给她交学费。十年后,你二十二,正是会干活的年纪,她又放了你。这算下来,是我们欠她的,哪里报恩了?”

    郑鼎给了她一个‘你终于明白了’的眼神。

    “鼎儿,你早就想到了?那刚刚怎么不说……”

    “娘,契约并不重要,签个十年二十年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心,心之所向,比契约更牢靠。十年后,我还要继续给棠掌柜挣钱,我要给她挣一千两、一万两。”小小的少年,眼神却无比坚定。

    云娘点了点头:“鼎儿,你说得对,棠掌柜的恩情,我们要记一辈子。”

    棠鲤却并不觉得自己亏了。

    在书里,郑鼎虽然是个病娇变态,特别狠毒,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在商业上的才华。

    郑鼎给自己免费干十年,自己绝对赚了。

    十年后,郑鼎完全成长起来,天高任鸟飞,自己自然也不能拘住他。

    那时,二宝也长大了,刚好接过自己手里的生意,她完全不需要操心。

    棠鲤都盘算好了。

    这样一想,估计过不了几年,她就可以过上躺在床上数钱的日子了。

    棠鲤喜滋滋地继续干活,干完后,便往家里赶去。

    今天又到了卫擎休沐的日子。

    卫擎半个月才休沐一日,等于棠鲤半个月才见他一次,因此棠鲤格外期待这一天。

    棠鲤回了家,沐浴换了新衣服,给俩小宝宝也换上新衣服,做完这些事后,卫擎也回来了。

    卫擎也想媳妇想的紧,一回来,便缠在媳妇儿身边,各种甜言蜜语,又是猛汉撒娇,把媳妇儿逗得乐不可支。

    晚上,卫擎洗完澡,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就进了卧房。

    烛灯下,棠鲤正在看书,不防被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