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只得把两个孩子抱得更紧了。

    苏大夫走到棠鲤的身边:“小棠,把所有重伤的人都抬到药囊厂治疗?”

    这样方便了他随时关注情况,随时治疗。

    棠鲤点了点头。

    苏大夫交代了几句,几个妇人赶紧去收拾药囊厂,卫擎带来的人则帮着搬动伤员。

    卫擎抱着三宝,一只大手紧紧包着棠鲤的手,棠鲤则拉着二宝的手,一家四口一起往药囊厂走去。

    药囊厂门口,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棠鲤都没认出是谁。

    直到兰花儿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紧紧地抱住那人,棠鲤才认出来,那是朱成。

    看着兰花儿和朱成紧紧地抱在一起,棠鲤不由得露出一个笑。

    朱成没事就好,希望这对新婚夫妻好好的,白头到老!

    伤员全部被搬到了药囊厂,又是一通忙活。

    苏大夫又将伤员全部检查了一遍,没包扎好的,又包扎了一遍。

    “苏大夫,需要什么药?我让人去镇上拿。”棠鲤道。

    “小棠,你想得周到,确实快没药了,我给你列个清单。”苏大夫说着,拿笔列清单去了。

    苏大夫列好了清单,卫擎那边便安排了一个人去镇上拿药。

    棠鲤现在被卫擎和两个孩子黏着,她到那里,那一大俩小都紧紧跟着,就连去茅厕,出来后,都能看到茅厕前排成一排,真是又好笑又心酸。

    再说杜小禾和李铁木,听说山匪被村民们抓住了,惊得头都要掉了。

    “那咱们那五两银子不是要飞了?”杜小禾很心疼道。

    没见识的她完全不知道勾结山匪是什么下场。

    下午的时候,老曾那边也到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收到的信语焉不详,自然不好去县令那边说,于是便自己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