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连忙跪下,听读圣旨。

    他总觉得圣旨里不是什么好内容。

    果然,圣旨内容便是将他免职,押送回京审判,

    新任沂州郡守,不日将上任。

    陆郡守听着圣旨,冷汗涔涔地往下落,脸色惨白,差点跪不稳。

    他感觉晴天霹雳。

    为什么要免他的职?

    还要送往京城审理?

    “沂州郡守听读大理寺文书!”京中大臣道。

    “……罪一,消极治水,贪图享乐;罪二,尸位素餐,罪案堆积;罪三,纵容亲眷鱼肉百姓……”

    文书中,细数了陆郡守的九大罪状。

    “大人,我……罪臣冤枉,这是有人在诬陷!”

    “陆深,你有冤屈,自可去大理寺说,去圣上面前说,与本官说无用。”传旨大臣道。

    传旨大臣一摆手,立即有两个官差走了上去,给陆深戴上了枷锁和镣铐。

    圣旨下的那一刻,陆深就不再是沂州郡守,而是罪臣了!

    陆深当即被带出了郡守府。

    百姓们纷纷围观。

    “这是怎么回事?陆郡守被抓了?”

    “活该!狗官!百姓受灾也不管,也不开仓赈粮,不知道贪了多少!”

    “他那些个侄子外甥,各个嚣张跋扈,这一下靠山倒了,看他们怎么嚣张!”

    棠鲤和卫擎,便在客栈门口,看着他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