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了书房。

    “诸位,坐。”段首辅道。

    四人坐下。

    下人奉上四杯茶,便退了下去,将门关上。

    “修建运河的方案你们都看了吧?”段首辅道。

    四人点头。

    “你们觉得如何?”段首辅问道。

    “老师,我觉得不可行,这修建运河工程量之大,太过劳民伤财了,会激起民愤的。”

    “对,如今国库空虚,若是要修建运河,必定要加重赋税,百姓必定怨声载道。”

    “这运河修建成了,确实功在千秋,但是我觉得时机还未到,要往后缓缓。”

    “我倒觉得修建运河可行,如今的治水策略,只是暂时缓解了水患,能保沂州多少年?十年,十五年,还是二十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后,沂州又会被水患所囿,民不聊生。还不如一鼓作气,修建运河,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子岳兄,你说的我们都懂,这修建运河确实是大好事,但是要钱要人啊。”

    “对啊,此番工程太大了,若是不得当,说不定就留下祸患!前朝便是修建庙宇,劳民伤财,民怨沸腾,才落得个战乱国破的下场。”

    “陈兄,你这话恕我不认同,庙宇能和运河相提并论吗?”

    “沂州水患已除,我觉得可以了。”

    “我觉得不可,就应该趁此机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二十年后,还有谁能主持运河修建?”

    “那常遇又行吗?他是解决了沂州水患,但是修建运河这事,比水患难度还要大,他行吗?”

    “若是他不行,还有谁行?”

    四个人意见并不统一,但是反对修建者三人,同意者一人,明显反对的声音更大。

    四人争得面红耳赤,实在争论不出答案,便不由得段首辅,等着他给一个结论。

    “段大人,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