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若有所思,然后问道:“小端,去宴家只有这条路吗?”

    宴小端道:“有两条路,陆路和水路,水路近一些。”

    “既然近一些,那你来时为何走陆路?”棠鲤好奇。

    宴小端的脸微微发红:“因为我晕船。”

    他坐了船后就昏昏沉沉几天,更别说骑马,所以他来京城时不敢走水路。

    原来是晕船啊。

    棠鲤道:“那走水路。”

    宴小端想着那吐得昏天暗地的感觉,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但是,水路确实更快,能更快到家,他就忍忍吧。

    宴小端咬牙想着。

    马车改变方向,朝着有水运码头的方向奔去。

    待上了船。

    宴小端缩成一团,乖乖地坐着,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棠鲤看向苏大夫:“苏大夫,晕船可有办法?”

    苏大夫点头,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几根银针,嗖嗖地往宴小端的几根穴位上刺去。

    待船开出许久,宴小端都没有晕船的感觉,甚是开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大夫。

    “苏大夫,您太厉害了吧。”

    任何人得了夸赞都会开心。

    苏大夫也不能免俗,下巴微微扬起,轻笑一声:“小事。”

    船一路前行。

    棠鲤想多了解一下宴家主的病,和如今宴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