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长的宿舍里面,指导员王斌被暴走的新兵用凶器扎伤了,可是指导员王斌并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全,而是立刻制止两名情绪激动的警卫员同志,他对两位警卫员说:“你们不要动,警卫员同志,现在请听我的命令,你们一个人出去之后立刻出新兵营追营长的汽车,让蓝博上校同志立刻回到新兵营来,一个人出去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两名警卫员看着指导员流血的脖颈和手臂之后很是由于,其中一名警卫员立刻行动,不是离开而是知道一个急救箱,放在地上,对行凶的新兵说:“指导员同志是你的人质,只有指导员同志不死,你才是最安全的,这里是急救箱,我希望你能够为指导员同志先止血。我们现在立刻出去找上校同志,会尽最大的努力,找他回来见你的。”听了警卫员的话之后,新兵冷冷的笑着对他说:“你还在这里费什么话?还不赶紧去找人。”听了新兵的话之后,两名警卫员立刻按照指导员王斌的安排出去办事了。待房门关上之后,新兵松开了指导员王斌,对他说:“你的兵说的对,只有你活着对我才有价值,所以你先止血吧,不过你的肉,我还是会按照我刚才的意思割下来的。”听了新兵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并没有失去理智,而是想着办法来制服这名暴走的新兵,而新兵好似察觉到了指导员王斌的意图,不屑的对他说:“我敢松开你,就是因为我有十足的把握让你攥在我的手心里,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的话,我大可以杀了你然后再劫持外面站岗的警卫员,到时候这件事情就会纸包住火了。”听了新兵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好似点到了要害之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便开始安分的打开药箱,为自己止血。新兵一直这么冷冷的看着指导员王斌的动作,丝毫无感。指导员王斌利落的为自己包扎好伤口之后,对新兵说:“新兵同志,你的头部在流血,不如让我也给你包扎一下吧!”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新兵丝毫无感,冷冷的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你还是老实的呆着吧!

    指导员王斌理会了新兵的意思之后,便笑着点点头,然后坐在了营长巴图的床上。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开宿舍的两名警卫员很有默契,一个人留在宿舍外面看守,一个人是两人中腿脚比较快的,跑着出了宿舍往大门口跑去,准备抄近路往大路上,希望可以追上营长巴图的汽车。而这名警卫员正好与锻炼回来的新兵杨多金和新兵莫及碰上,杨多金立刻问他说:“警卫员同志,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警卫员一边跑者一边对他说:“不好意思,新兵,我有急事。”看着警卫员着急离开的背影,莫及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这么着急啊!”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他立刻跑着去追警卫员同志,并且很快追上他,与警卫员保持同样速度,问他说:“警卫员同志,我的跑步速度比较快,你有什么急事可以让我去办,你看我随便一跑就超过你了。”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警卫员也发觉刚才远远被自己甩开的新兵已经追上自己了,而且可以看出来他可以毫不费力的超过自己并且可以甩开自己很远。警卫员同志犹豫一下之后问杨多金说:“新兵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听了警卫员突然问自己名字的话,杨多金立刻回答说:“报告警卫员同志,我叫杨多金是二连两排一班的新兵,请指示!”听了杨多金的话之后,警卫员立刻停住,对他说:“新兵杨多金,我现在向我发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对任何人提起!”听了警卫员同志的话,杨多金立刻敬礼对他说:“报告警卫员同志,我向你发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警卫员立刻把事情的经过对他简单的描述一边,然后对他说:“杨多金同志,一个小时那名新兵就要割指导员同志的一块肉,所以你一定要尽快找到营长同志和上校同志,不然指导员真的会很危险。”听了警卫员同志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对他说:“警卫员同志,请你放心吧,我一定用尽我的全力去奔跑的,请你回到新兵营等我的好消息吧!”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之后,警卫员同志立刻敬礼,然后目送新兵杨多金飞奔着往远处去了。

    新兵杨多金得到了警卫员的嘱托之后不敢耽误事,立刻抄着近路追营长巴图的汽车,可是当他站在山上往下面望的时候,发现了营长的汽车的红色尾灯就在遥远处行进着,杨多金知道这个距离就算自己会飞估计都很难追上了。杨多金一想到指导员会被割肉就心急如焚,这个时候他突然大脑闪过一个想法,他睁大眼睛看向遥远处的营长巴图的汽车,然后用力的挤压自己的脑袋,好像要从自己的脑袋里面挤出电波来一样,然后在大脑中喊着蓝博上校的名字。而坐在遥远处的汽车里面的蓝博上校,听到了一个声音,呼喊自己的声音,他立刻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请你停一下汽车!”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营长巴图立刻听了汽车并灭了火。蓝博上校再一次去试着听呼唤自己的声音,就感受到那个声音说:“上校同志,你快回新兵营,指导员同志很危险。”蓝博上校立刻发觉到自己感知的声音是一种能量电波发出来的,而可以发出能量电波的人只有新兵杨多金。蓝博上校当然不会利用能量电波来传音了,便对正担心的看向自己的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你别问我原因,我现在需要马上回新兵营去,越来越好!”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果真没有犹豫,他立刻点头同意,并调转了车头。而站在遥远处山上的新兵杨多金穿过了话之后,睁开眼睛,明显的看到了营长的汽车本来可以看到的红色尾灯变成了前车头的白炽灯,杨多金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他很是高兴,可是没想到他的一个扬手动作却领他头重脚轻的栽了下去。虽然杨多金栽倒之后下滑的距离并不远,但是他的头部还说被磕流血了。他一直在山上的一处昏迷了好半天才有了一些知觉,杨多金慢慢的试着自己爬了起来,他立刻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发觉只有头部流血之外,其他都是一些擦伤没有出血,他慢慢的爬回高处,坐在一块石头上,这是营长的汽车必经的地方,他坐在这里等着营长的汽车经过。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杨多金看到了汽车的灯光,便起身来到路中间,开车的营长巴图看到了路中站着一个人立刻踩下刹车,蓝博上校看清楚了站在路中间的人是谁,便立刻跳下车,看了看满身是伤的杨多金,担心的问他说:“杨多金?你这是怎么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杨多金立刻对他说:“上校同志,我没事,刚才晕倒擦伤而已,新兵营里发生大事了,那位跳楼的新兵突然暴走,劫持了指导员同志,并且威胁说,一个小时不见你就要割指导员的一块肉,所以请您立刻回新兵营去吧!”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立刻点头回应,对他说:“好,我知道了,杨多金,咱们赶紧上车回去。”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笑着点头回应却失去了意识再一次晕倒,好在蓝博上校手疾眼快抱住了晕倒的杨多金,不然这一次他一定磕伤自己的脸。营长巴图见状也跳下车,帮助蓝博上校一起搬着杨多金上了车,这一次蓝博上校坐上了驾驶员位置,他启动汽车,加足油门,冲向新兵营的营区,新兵营的岗哨认识营长的汽车,目测车速之后立刻拉开障碍,让汽车通过了,看着汽车由于速度太快而甩起来的尘土,值班的士兵们都一脸的莫名其妙,心想:营长同志这是火烧了屁股了?急成了这副模样呢?蓝博上校开着营长的汽车一直开到宿舍大门口才停了下来,然后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请您立刻将新兵杨多金送到医务室去,我自己去你的宿舍就可以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想要说什么话,可是蓝博上校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说完自己的话,就跳下车跑了。营长巴图看了看已经离开的蓝博上校,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新兵杨多金,衡量一下利弊之后,决定还是先按照蓝博上校的意思送新兵杨多金到医务室去。他跳下汽车,拉起昏迷不醒的新兵杨多金一把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跑步往医务室去了。

    将新兵杨多金托付给营长巴图后的蓝博上校立刻来到营长的宿舍,他站在外面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敲门进入宿舍里面,暴走的新兵听到了敲门声立刻用凶器抵住指导员王斌的脖子,待看到来人是蓝博上校之后,那位冷冷的新兵脸上露出了不能表达任何情绪的笑容,对蓝博上校说:“蓝博,你回来的这么快?不是去镇上了吗?”听了暴走新兵的话,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恩,是的,我确实去了镇上,但是听说你急着找我,我便立刻回来了,现在我已经回来,那么你可以放了指导员同志了吧!”听了蓝博上校的话,那名新兵继续带着毫无情绪的笑对他说:“蓝博,我可以放了我手里的这个人,但是你要用另外一个人和我交换,不然就一命抵一命,这副皮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没有完成我的目的就这么浪费了岂不是可惜,不然做点令我高兴的事情,从活人身体里喷射出来的鲜血最令我高兴,你如果也想看到这样的情形的话,大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勉强你的。”听了这名新兵的话,蓝博上校立刻就知道他要交换指导员同志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