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兵营里,新兵杨多金搀扶着指导员王斌同志来到医务室,他找来了医务室的医生战友为指导员同志医治,并向他们解释说:“指导员同志才执行了秘密任务回来,请赶紧医治他!”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医务室的医生有些疑惑,想着这件事一定要向营长巴图汇报,便立刻着手医治指导员王斌同志,待指导员王斌有些直觉之后,立刻睁开眼睛查看四周,看到医生和新兵杨多金之后,便安心了一些,新兵杨多金立刻对他说:“指导员同志,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安心养伤吧!”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指导员王斌会意立刻点头回应,对他说:“恩,新兵杨多金同志,请你替我转告营长同志,我很好,请他放心。”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新兵杨多金立刻点头应下,然后敬礼离开了病房。新兵杨多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着医治指导员王斌的医生出来,询问了一下指导员王斌的病情之后才转身离开了。营长巴图与蓝博上校两人不眠不休互换开车,用一天一夜的时间,来到某处秘密军用基地,并且接受了蓝博上校和蓝博上校带来的被床单包裹的神秘人。蓝博上校安置好被控制的新兵之后,便送营长巴图出了军用基地,并且嘱咐他到了新兵营之后一定来一个电话告诉他一声。营长巴图行礼应下蓝博上校的吩咐立刻离开了。待营长巴图回到新兵营之后已经是两天以后了,营长巴图到了新兵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警卫员关于指导员王斌的情况,待知道指导员王斌已经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之后,便立刻来到指导员王斌的办公室,敲门进来之后,便立刻对指导员王斌说:“指导员同志,你没事吧?”听了营长巴图的话之后,指导员王斌立刻起身,笑着对他说:“营长同志,你回来了,你自己看看我好不好!”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果真拉着指导员王斌转了一圈的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恩,我看没什么问题,只要把伤养好了,‘嫁’出去一点不困难!”听了营长巴图的玩笑话,指导员王斌也不羞不闹,笑着走到办公桌坐下来继续看办着自己手里的工作,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咱们现在可不是说笑话的时候了,招兵部队的信息已经都递上来,明天各种部队的招收人员就来了,咱们现在要赶紧指定接收他们的计划方案,还有接待人员安排了,资料都放在你的桌子上了,我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一定很有精神看资料,劳您大驾赶紧移步到办公室去办公吧!”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真恨自己嘴巴这么贱,一定是指导员同志诚心为难自己的。当然了,营长巴图的这个小人心思一闪而过,赶紧顺从指导员同志的话,立刻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了。

    从营长巴图离开指导员王斌的办公室,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开始直到深夜,他办公室的灯都没有熄灭。营长巴图全神贯注的努力工作着,累的脖子有点酸之后,活动一下,伸了一个懒腰,就在这个空闲的时候,指导员王斌同志敲门走了进来,笑着把自己手里的饭菜放在桌上,看了看一脸疲惫之色的营长巴图,指导员王斌心里有些愧疚的对他笑着说:“营长同志,再忙咱们也要吃饭啊,来,起身活动一下,趁热把饭吃了吧!”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笑着点头起身再一次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温顺的坐下来开始吃起饭来。指导员王斌对营长巴图这么温顺的样子很是不适应,便笑着对他说:“营长同志,我怎么几日不见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别说是因为我啊!我现在可是很好。”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咽下自己嘴里面的食物之后,笑着对他说:“指导员同志,有句老话说的好啊,人啊,只有当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要珍惜啊!我也是一样。”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指导员王斌立刻会意,心里虽然暖暖的,但是嘴上还是笑着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了,不兴这一套啊,你要是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我可一定要唤来其他连长们和排长们来观摩的,咱们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这点事情真不算什么!”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恩,指导员同志,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好好珍惜你了,这次事件我受益匪浅啊,我要改正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啊!”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指导员王斌想了想对他说:“营长同志,这次事情的发生,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听你的安排,对……”不等指导员王斌说完话,营长巴图立刻制止他说:“指导员同志,这次事情就这么过去吧,咱们都不要再提起了,咱们都要以此为鉴,提高警惕性。”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指导员王斌立刻点头应下。营长巴图说完话之后继续吃饭,指导员王斌则站在一旁帮助营长巴图做文件。新兵营的宿舍里,杨多金和莫及洗漱之后回到宿舍,就听到战友们在讨论事情,其中一名战友说:“战友们,明天咱们就知道咱们会去哪个部队了,咱们可能就要分别了。”听了这名战友的话,大家伙好一阵子都没人接话都沉默了,这些日子的长处大家都有了战友情,所以这么冷不丁的真要分开,大家都很是不舍得。新兵杨多金心里也充满了悲伤,他看向自己的战友最好的朋友莫及,却发现莫及好似一点都不在乎似地,忙着自己手里的伙计,杨多金对莫及说:“莫及,咱们就要去其他部队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悲伤吗?”听了新兵杨多金的话,莫及看了看其他人的眼色之后,小声的对杨多金耳语说:“多金,你去哪个部队,我就去哪个部队,你悲伤什么?”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果真不悲伤了,也如莫及一样做起平时做的事情了。

    新兵营的宿舍里面的沉闷的气氛到了熄灯的时候都没有能缓和回来,如果是平时的话,上了床之后就可以瞬间打出震耳欲聋的鼾声的战友们都很安静,他们应该都是在在回忆着自己的战友们这些日子来相处的点点滴滴,都难以入眠。杨多金也在回忆中,他在回忆着自己在新兵营发生的一切一切,特别是在想着与蓝博上校相处的点点滴滴,他觉得自己跟随着蓝博上校出任务真是太好了,而且一切都很顺利,他甚至想着自己如果这次可以直接进入到蓝博上校的部队就好。可是又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杨多金不由的叹了口气。整个宿舍好似有了叹气的连锁反应,战友们接二连三的叹起气起来。之后的宿舍又是一阵子的安静,慢慢的,慢慢的,宿舍里面终于响起了那些熟悉的打鼾声。新兵杨多金也开始安心的睡觉了。可是新兵莫及却未能睡觉,他表面上对明天的其他部队的招兵轻松看待不当一回事而,可是他其实最紧张的,因为他的成分不好,是否如愿的与自己战友和最好的朋友杨多金去一部队尚未可知,他心里知道,以杨多金的自身条件和新兵营的成绩记录再叫上他的成分没什么问题,去个想要去的部队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自己就很难说了,要知道他的自身条件还行,新兵营的成绩记录也还行,就是这个成分问题啊,真是一个很难的问题。莫及一想到要与新兵杨多金分开不由的叹了口气。莫及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怎么苦恼都是白费力气,但是自己也不想把这个苦恼被自己的战友杨多金发现,因为杨多金来参军来部队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蓝博上校来的,所以他不能影响了杨多金的奋斗目标,不能耽误了人家的人生方向,所以莫及很是苦恼,他真的真的不想与杨多金分开啊!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新兵营都把一天的安排提前进行了,各个班长早早的组织各自的战友整理内务,早操之后除了必须出勤劳作的新兵们其他新兵都原地在宿舍待命。营长巴图和指导员王斌也早早起来准备相应的文件,还有就是迎接来自各种部队的招兵人员,并且指挥新兵营的战士们引导和安置他们各自扎营。待招兵工作都准备好了之后,营长巴图便一一到各种部队的招兵营帐里面去慰问。并且向他们转达了新兵营的所有战友们对他们的欢迎之情。营长巴图和指导员王斌走完了一圈之后,便召集新兵营的连长,排长们开今年送新兵的末次会议,并且嘱咐他们一定要把送新兵的末次会议精神传达到每一位班长那里,并且要吩咐班长们一定要把会议精神准确无误的传达到每一位新兵那里,一定要保证这次送新兵行动的圆满的完成。并且通知所有新兵同志们,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招兵行动正式启动,所有新兵便可以待着各自的资料去自己想去的招收新兵的部队的帐篷去报名了,并且拿着各自的成功入伍通知单回到各自的宿舍去找班长登记。待一切都吩咐下去之后,营长巴图和指导员王斌便坐在了营长办公室里面喝茶了,他们俩久久的不能轻易的说出一句话来,除了身心俱疲之外,就是对那些朝气蓬勃的新兵们的不舍得啊!营长巴图点着的一根烟一直夹在手指上,指导员王斌看着看根烟烧到了低下,笑着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烟儿,到头了!”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回过神来,掐灭了自己手里的烟儿,对指导员王斌说:“希望,这批新兵们都可以去自己想去的部队,都不要有遗憾和叹息!”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指导员王斌点点头对他说:“恩,会的,这批新兵的身体素质和文化素养都很好,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有些人的成分不是很好,但是应该影响都不大吧!”听了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问他说:“指导员同志,你是不是在担心新兵莫及?”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指导员王斌被说中心思,不得不苦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