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建国的家里,大凤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杨大和张建国坐在一旁抽烟,两个大男人不能与大凤一个妇道人家一样哭泣,所以只能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狠狠的抽烟。待大凤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之后,杨大站起身来对张建国说:“建国,我们先回家了,多宝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那些菜你吃完了,就往家里来拉或者到市场去找我们拿!”听了杨大的话,张建国点点头,他并没有留他们夫妻俩吃饭,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别说杨大夫妻俩了,就连他自己都没什么胃口!张建国送走了杨大夫妻俩之后,便开车来到局里,新兵和来送新兵的家长们都已经走了,空空的公安局大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张建国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刚一落座,房门就被人敲响了,张建国应了一声,进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来接新兵的蓝博上校!张建国立刻起了身,快步走向蓝博上校,两人握手打招呼,然后坐下喝茶,张建国问蓝博上校说:“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张建国的话,蓝博笑了笑,对他说:“张队长,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是来了解一下当年逃走的代号:秃子的犯罪分子他的相关情况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很疑惑,想了想对他说:“蓝博上校,我想您如果有正式批准文件的话,应该看过我的结案报告了吧,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听了张建国的话,蓝博点点头对他说:“是的,我看过了你些的报告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脱水而死的!”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张建国笑着对他说:“这一点我也很好奇,光按照常理去分析的话,这件事情确实很奇怪,所以我做了各种的猜想和推断,最后我根据自己的猜想去询问了一下我们局里的温蒂同志,她是海外学成归来的心理学高材生。”张建国话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蓝博上校也不急着问张建国答案,而是等他喝了茶水之后,才笑着问他说:“张队长得到了什么结果吗?”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问他说:“蓝博上校,您相信一个人单单是通过自己心理认知而让自己去相信现实中自己正在发生这个现象吗?”听了张建国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对他说:“我相信,人的大脑意识决定人的行动和行为,可是代号:秃子的犯罪分子的尸体不像只是大脑意识的造成的结果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点点头对他说:“所以我说这个光用常理去分析是行不通的,但是,我们必须以唯物主义的思想去分析案情,并实事求是的把整个案情落实在文件上!”听了张建国的话之后,蓝博上校立刻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对,张队长说的很对,我们都是一样的。还有一个问题,我需要向张队长询问一下,就是秦小五,您认识吗?”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点点头对他说:“恩,认识。他的案子也是我经手的,也已经结案了。”听了张建国的话,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恩,张队长写的结案报告我也看过了,竟然是被吓死的,恐怕这位死者的大脑一定超于常人,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意识竟然在人来人往的闹市把自己活活吓死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并没有接话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张建国又想这两桩超自然的案件无论怎么看都没有联系,为什么会被蓝博上校同时被提起呢?张建国想了想问蓝博上校说:“请问,蓝博上校,,这两桩案件到底有什么关联?会引起您的关注呢?”听了张建国的话,蓝博笑了笑,对他说:“这两桩案件看似没有关联,可是细想想这两桩案件都很令人费解,所以……”蓝博上校话说到这里,却没有说下去,这引起了张建国的主意,他立刻抬起头来等着蓝博上校的后话,可是蓝博上校确实说了,不过却是:“所以,我很好奇,所以来问问张队长,好了不打扰您正常工作了,我要去教育新兵们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张建国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他压抑住自己的真正的情绪,挤出友好的笑容起身,送蓝博上校出门,待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张建国立刻收了笑脸,用力的踢了自己屋里的椅子一下,疼他立刻抱着小腿转圈!最好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看向窗外,正好看到蓝博上校笑着往自己这边看来,然后点头回应自己,上车离开了!

    杨多金离开自己的父母之后在接新兵的解放军同志们的指引下来到候车室里等候,待所有的新兵被点名之后,便整齐的上了汽车往火车站来了,新兵通过快速通道直接来到站台,并站好队伍上车,待火车来了之后,他们依次上车,坐到已经开动的火车上,此时此刻每一个新兵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坚强的眼圈红红的看向窗外,较坚强的因为离开家离开自己的父母开始轻声哭泣,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美妙的歌喉唱起了响亮的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党的光辉照我心……”待一首歌结束之后,所有的新兵都收起了哭泣的脸,为这位拥有美丽歌喉的美丽的解放军女同志鼓掌!一首动听的歌曲立刻改变了整个车厢的气氛,做邻座的新兵们开始友好的打招呼和互相交谈,杨多金身边坐着人也开始与杨多金交谈,杨多金尽量友好的回应着,当问到年龄的时候,杨多金如实的回答了,可是听到他的回答的人们却都不淡定了,私下里猜想杨多金才十五岁,根本没有到新兵入伍的年纪是怎么合格的呢?有些看过报纸或者经常看电视的人,听到杨多金的名字之后,就觉得耳熟,再仔细一想就把话说了出来‘杨多金同学是本届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满分得主。’这句话一传开,离开自己座位来与杨多金握手打招呼的人就排上了队了,因为谁都想看看这位可以在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中得到满分的‘天才’,一想到竟然见到‘天才’本人了,并且与自己同时入伍,所以都来认识一下!可是部队是有纪律的,待新兵们没有纪律的热闹起来之后,解放军老兵们立刻离开自己的座位,来维持秩序,让所有的新兵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并告诉他们即使要想与哪位战友认识也要有秩序的,一个一个的来,不可以乱了秩序和规矩!

    待两天的紧张又愉快的火车之旅结束之后,杨多金与自己的战友们下了火车,来到了一处大的火车站,他们在解放军老兵的带领下有序的离开火车站上了汽车,然后又做了将近一天的汽车之后,在一片空地上下了车,一个拿着大喇叭的人对着所有新兵说:“同志们,欢迎你们来到新兵训练营,咱们的营区是个好地方四面环山,离水也近,而且每天可以听到鸟语闻到花香,可以说是世外桃源,你们来到这里每天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咱们营区最好的,每天做的事情都是有利你们身体健康的,没准等你们要离开咱们营区的时候,还会哭鼻子赖着不想走那!”听了这个人风趣的讲话,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人接着对大家说:“哦,看我这个记性,忘了向大家介绍了,我的名字叫巴图,是新兵训练营的营长,你们面前站着的四位是你们的连长,至于排长和班长嘛就等着你们连长带你们到了你们各自的连队的之后在介绍了,我是大官,管不了那么细了!”听了巴图营长的话,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巴图连长接着说:“一连,二连,三连,四连的连长们,你们一人带两个队伍,按照这个分配,这两个队伍就是你们这半年里要训练的队伍了,现在,听我命令,一连,二连,三连,四连,向右看齐,向前看,各自组织队伍带回训练营去。”待巴图营长的命令一下达,四位连长立刻执行命令,开始对自己的队伍发号施令,并整理队伍开始行进,新兵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所以一开始走起路来一点不费劲,可是这样连续不停歇的走两个小时之后,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很多人开始喊报告要休息,可是都被自己带队的连长拒绝,并且连长以身作则的背上喊报告要休息的新兵的背包,继续前进,人都是有尊严的,当看到比自己并不强壮的连长背上了许多个分量不轻的背包还能健步如飞的带领队伍之后,喊报告要休息的人越来越少,一直到天快黑了,走在最前面的一连那边传来了欢呼声,走在后面的新兵知道,一定是看到了营地了!

    待所有人走进营地瘫软在地上休息的时候,各个队伍的连长却一点没有休息,他立刻发号命令整理自己的队伍,并在自己的队伍的新兵全部站整齐之后,才转身向营长去报告整理完毕,巴图营长听了一连,二连,三连,四连的四位连长的报告之后,用大喇叭向所有人说:“同志们,你们累吗?”巴图营长问话问了将近五秒钟,竟然没有人一个人回答,结果巴图营长接着问同样的问题,这次稀稀拉拉有些人回答,巴图营长又接着问同样的问题,还是小部分人回答,巴图营长笑了笑,接着有问同样的问题,这次大部分开始回答,巴图营长还是不死心,接着又问了同样的问题,这一次,全部的人都开始吼着回答了!听到了新兵们的怒吼声,巴图营长这才笑着对他们说:“这才对嘛,你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不是一群老大爷,要拿出你们的精神头,以后就用刚才的尽头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用一个问题问到你们做梦都是我在耳边,对你们问问题!”听了巴图营长的话,大家又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