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的车刚开进地方公安局的院子里面,一个地方公安局里面的同志就跑着往这边来了,车里面的三人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了,张建国立刻跳下车,迎着跑来的同志问他说:“同志,出了什么事情?”听了张建国的话,那名公安同志喘口气说:“张同志,有线索了,那个大水缸的来源找到了。”听了这名同志的话,张建国喜出望外,立刻跟着他往里面走去了,杨多金和莫及跟在了后面,几个人来到办公室里面,一名从里屋走出来的同志对张建国说:“里面有三个我们带回来的嫌疑人,他们三个正好家里面都有羊。”听了这名同志的话,张建国有些不明白的问他说:“不是说,大水缸的来源找到了吗?这个和放羊的人有什么关系?”听了张建国的问话,那个人笑着对他说:“那个大水缸是他们村口的路边扔着的废弃物,而且他们三个人只要去放羊就会经过村口往大水坑的方向走,您说这件事与他们有没有关系呢?”听了这名公安同志的话,张建国很是高兴立刻点头回应,示意这屋里面问他说:“怎么样?有没有问出点什么来呢?”听了张建国的问话,这名公安同志便摇摇头对他说:“没有,事情过去了半年多,他们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现在恐怕很难再问出点什么来,而且你看看他们三个人都是青壮年,心理素质都很好,这三家人我们都走访了,家里面都不清楚这件事,而且案发当天的事情,他们都是口风很一致,都是不清楚,像平常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听了这名公安同志的话,张建国皱起了眉头,心里面想着这要是带上自己的媳妇温蒂就好了,利用她的专长就会有利于审讯了,但是对于老公安张建国来说,审讯并不是一件难事。张建国想了想看了看身后的杨多金和莫及,对莫及和杨多金说:“莫及,你先回宿舍去休息,准备准备明天安心的回去,晚些时候,我和多金都过去。多金你留下来,和我进去看看,这三位犯罪嫌疑人吧!”听了张建国的话,莫及立刻点头应下转身离开了,杨多金则跟着张建国走进了审讯室,张建国和杨多金的到来,领那三个坐着的人都很是惶恐,张建国便命令地方公安局的同志,分开了他们三个人。地方公安局的同志听了张建国的话立刻照办了。

    这三个犯罪嫌疑人来的路上,三人就什么话都没有说,到了公安局之后酒杯分开分别审讯了,审讯完了之后便让他们坐一起准备送回去的,他们三个也是这么想的,以为自己就这么可以回去了,可是不想,就来了两个人,而且带头的那个人看起来很是凶。三个人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然后从一开始一样的被分开关在了不同的屋子里面,其中一个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当然要比其他两个无辜被怀疑的人紧张,但是他也会装作镇定一些,毕竟事情过了这么久了,如果不是公安来人再查这件事,大部分人都要忘记了。张建国从三个审讯室的外面走,看着里面坐着的三个人的表现,然后对杨多金说:“多金,你有什么想法?”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也看了看那三个坐在审讯室里面的人,对张建国说:“叔儿,审讯犯人是您的专长我不敢忘记评论,不过他们三个人中一定有一个人是犯罪嫌疑人的。”听了杨多金这么肯定的答复,张建国有些疑惑,杨多金接着说道:“叔儿,你相信我,我闻得出来,他们身上有死者身上相同的味道。”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皱起眉头对他说:“相同的味道?你不会说的是羊身上的味道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笑了笑对他说:“叔儿,我没有和您开玩笑,沾了尸体的味道,是别的味道传染不了的,而且也洗不掉的。”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心里有了底,点头回应了杨多金,便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张建国和杨多金坐在了第一个房间里面的犯罪嫌疑人的对面,张建国对他说:“老乡,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死者的死是一个意外,并不是被谋杀了,但是她的死要有个原因,所以,我们才找您过来聊一聊的。”听了张建国的话,犯罪嫌疑人显然吃了一惊,他惊讶的对张建国说:“是吗?邻村的媳妇人真的很好的,我们大家都知道她和她家里面的事情,她出了事情,我们都很难过,那天早上我也去了河边,但是去的太晚了,太阳都高高的升起来,所以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听了犯罪嫌疑人的话,张建国点点头做着笔记,犯罪嫌疑人接着说道:“邻村的媳妇如果是自己掉河里面淹死的,那么还找人做什么?难道是找看到她淹死的人吗?不救人也不能算犯法吧!”听了犯罪嫌疑人的话,张建国点点头,对他说:“恩,不算犯法,但是总要知道为什么不救人吧,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难道心理上不难受吗?”听了张建国的话,犯罪嫌疑人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点头回应。

    张建国与第一个房间里面的犯罪嫌疑人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与杨多金出来,出来之后,便问杨多金说:“多金,这个人的身上有味道吗?”听了张建国的问话,杨多金立刻点点头对他说:“他们三个人的身上都有死者的味道,但是这个人的身上没有死者死后的味道。”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点头回应,接着走进第二间审讯室,张建国如第一个审讯室里面一样的直截了当的说出死者的死是一个意外,让犯罪嫌疑人们都放松轻松的畅所欲言的聊天。杨多金一直在一旁观察,待张建国问完了问题之后,杨多金问第二个犯罪嫌疑人说:“这件事很重要,需要您如实回答,而且您回答了很有利于洗脱您的嫌疑。”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有些吃惊,心里想着,难道第二个犯罪嫌疑人杨多金认为是真正的凶手?杨多金得到了犯罪嫌疑人的点头回应之后,便立刻问他说:“死者生前是不是除了上正常的工作之外,还做些其他的工作来赚钱?而且,您与她的工作有关系呢?”听了杨多金的话,犯罪嫌疑人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颤抖着身子问杨多金说:“公安同志,您可不能骗人啊,我如果实话实说了,您可不能给我加罪啊。”听了犯罪嫌疑人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得到了杨多金的回应之后,犯罪嫌疑人这才低下头想了想之后,对杨多金说:“恩,是的,邻村的媳妇不是不守妇道的人,她只是想做赚钱给她老公治病,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的,邻村媳妇的老公一下子就受伤瘫痪在床了,不能不治病啊!所以,每次她放羊的时候,就会与我发生关系,我每次都有给她钱的,而且每次都多给钱。”听了犯罪嫌疑人的话,张建国立刻问他说:“那么案发的那天早上呢?你有没有见过死者?”听了张建国的话,犯罪嫌疑人立刻摇摇头对他说:“这个真的没有,谁会一道早去干那事,再者说了,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怎么会总做那事。”听了犯罪嫌疑人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互看一眼,便起身离开了第二间审讯室。出来之后,张建国立刻问杨多金这是怎么一回事,杨多金立刻回答他说:“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全都有死者的气味,刚才第一个犯罪嫌疑人我就有些奇怪了,见到第二个犯罪嫌疑人我就更加奇怪了,所以就试着问一问,没想到,真是的是这样。死者有卖淫的犯罪行为,那个大水缸,很有可能并不是为了装死者而被移动到那个地方的,而是为了其他用途,可是没有想到用来装死者用了。”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立刻点头回应。

    张建国听了杨多金的话之后,问杨多金说:“多金,就算你分析死者有卖淫的犯罪行为了,但是与本案的关系并不大啊!”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叔儿,前两名犯罪嫌疑人身上虽然有死者的味道,但是并没有死者死去之后的味道,所以,这第三个犯罪嫌疑人的嫌疑很大。”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点头回应,两人走进了第三个犯罪嫌疑人所在的审讯室,两人坐下来,张建国这一次并没有立刻审讯而是看向第三个犯罪嫌疑人,而第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这么看着张建国和杨多金,杨多金也一言不发,张建国看了足足两分钟之后,便看向杨多金,杨多金则给他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点头示意,张建国得到了杨多金的肯定之后,便开口问他说:“走进这个审讯室,我想你一定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只有老实交代了,你的罪行才会减轻,事情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听了张建国的话,犯罪嫌疑人刚才垒起来的坚硬的心理防线,慢慢的有了裂痕,杨多金助力张建国接着对犯罪嫌疑人说:“请您一定想清楚,事情也许并不严重,但是您一度的隐瞒,让事情变得复杂了,现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您再回到圆点上来,事情可能已经解决了。”听了杨多金的话,犯罪嫌疑人仍然低着头,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张建国和杨多金互看一眼,张建国便接着对犯罪嫌疑人说:“你准备一下,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出来,我们一直在。”张建国的话说完了之后,整个审讯室便立刻寂静了下来。如果不是他们还可以呼吸,还真的以为屋里面的空气都凝固了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犯罪嫌疑人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张建国和杨多金很有耐心的紧紧的盯着犯罪嫌疑人,希望他可以抬起头来,立刻讲出来,将这件人间的惨案赶紧了解了,给死者的家属们一个交代,让逝者也可以安息。张建国焦急的内心领他的手心都出汗了,可是他却不敢轻易有动作生怕惊动了陷入沉思的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