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租住的小院里面,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很有耐心的等待着蓝博上校吃完了晚饭,待蓝博上校满足的放下汤碗打饱嗝之后,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蓝博上校吃饱喝足了,这才满足的放下一直紧紧攥在手里面的筷子,他起身就要收拾碗筷去洗了,杨多金抢先一步,拿着他的碗筷,笑着对他说:“上校同志,这点小事,您就交给我吧,你们先聊着,我马上就来了。”听了杨多金的话,武装部部长也笑着劝说蓝博上校坐下来休息一下。而且看着杨多金说完话就拿着碗筷去洗了,蓝博上校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坐下来,他对武装部部长说:“部长同志,我已经向上级报告了矿井这边的情况,上级告诉我,让咱们顺着矿井上面的安排行事就好了,其他的不用再管了,这句话,我很是不明白,由于上级的命令是被接话员传达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这件事,所以便回来,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上级的命令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点头回应,想了想对他说:“上校同志,我认为,既然上级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啊,咱们就按照上级的命令执行就好了,上级一定有上级的考虑,毕竟矿井的主家现在的目的是要挖出那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金属物质,移除矿井,运走,这个与上级要移除这个威胁到人民大众安全的金属物质,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个金属物质被移走之后,矿井的主家是私有了,而上级派兵拉走的话,就是归属了国家和人民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他说:“恩,部长同志,您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就是在想,上级是不是有其他的安排而现在不方便告诉咱们呢?”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笑了笑。

    武装部部长听了蓝博上校的分析之后,笑着对他说:“上校同志,您的城府就是很深,所以觉得上级的安排一定有深意,可是我认为,真的没有,就是上级想着,让矿井的主家将这个大麻烦弄走,不然还需要你和杨多金去办理这件事。”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无奈的笑了笑。杨多金洗完了碗筷走了进来,他听到了武装部部长的话,杨多金笑着对他说:“部长同志,您可别小瞧了上级啊,上级可是千里眼顺风耳,您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知道的哦。”听了杨多金的话,武装部部长‘嘿嘿’的笑着对杨多金说:“我没有小看了上级,只是觉得蓝博上校多想而已。”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杨多金便看向蓝博上校,问他说:“上校同志,你是怎么想的呢?”听了杨多金的问候,蓝博上校苦笑着对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想了,但是上级的命令是让咱们顺着矿井的主家安排行事,真是令我费解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想了想接着问他说:“上校同志,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有和我们说呢?”听了杨多金的话,武装部部长也带着同样的问题看向蓝博上校,蓝博上校听了杨多金的话之后,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对他说:“恩,是啊,就是矿井的主家新派下来那位教授同志。”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和武装部部长两人都好像没有听懂,都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蓝博上校,蓝博上校感受到了他们两个人的疑惑之后,叹口气,对他们俩说道:“就是那位姓王的教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和武装部部长再一次不解了。

    武装部部长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就更加的不明白了,问他说:“上校同志,您是说,矿井的主家派下来的那位王教授您好像在哪里见过?”武装部部长又重复了一遍蓝博上校的话,蓝博上校很是肯定的点点头。武装部部长得到了蓝博上校的回应之后,武装部部长问他说:“上校同志,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你认为那位王教授是咱们的人不成?”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很是迟疑,他不能知道这个答案,所以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杨多金听着蓝博上校与武装部部长的对话,送算是听明白一些,便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那位王教授,如果是咱们的人话,那么上级的命令也就说得通了吧!”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啊,如果那位王教授真的是咱们的人的话,那么上级的命令就真的说得通了,上级派来了王教授来鉴定那个金属物质的安全性,然后借用矿井主家的力量,将这些危险的金属物质移除矿井外面来,然后,王教授可能就直接通知上级,将这些危险的金属物质接走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都有些不能立刻消化蓝博上校的话,都陷入了沉思,蓝博上校接着说道:“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毫无根据的猜测,我只是觉得那位王教授很是脸熟,可是我又真的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想了想对他说:“上校同志,现在的情况是不管那位王教授是不是咱们的人,咱们都要服从上级的命令,按照矿井的主家安排来行事了不是吗?”听了武装部部长的问候,蓝博上校点头回应。

    武装部部长得到了蓝博上校的话回应之后,对他说:“既然这样,那就行了,咱们就按照上级的命令行事就好了,上校同志,你可以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慢慢的去观察去想这位王教授是不是咱们的人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点点头对他说:“恩,是啊,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都很赞同的点头回应。蓝博上校说完话之后,这个小型的会议也就结束了,杨多金回到房间里面休息去了,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也回到屋里面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蓝博上校早早起来,来到厨房做早饭,杨多金紧跟其后走进厨房里面,笑着与蓝博上校打招呼说:“上校同志,您怎么起这么早?”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是啊,我这不是想着早点起来做早饭嘛。”蓝博上校的话音刚落,武装部部长笑着走了进来,对杨多金说:“上校同志,这是心里面有事情,睡不着觉,我这么好觉的人,晚上都被他的翻身吵醒了,你说上校同志,这一晚上,是不是睡觉了呢!”听了武装部部长有些夸张的话,蓝博上校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杨多金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不但没有笑,反而很是担心蓝博上校。蓝博上校感受到了杨多金对自己的担心,笑着对他说:“部长同志,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吵醒您的睡觉呢?那是雷打不动的好睡眠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很是自豪的哈哈大笑起来了。莫及起床最晚,听到了武装部部长的笑声立刻就跑到厨房来,笑着说道:“什么高兴的事情啊,也说给我听听。”听了莫及的话,武装部部长,笑着对他说:“不行,你已经错过去了,就没有你的份儿了。”听了武装部部长对莫及说的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都笑了。

    待吃过早饭之后,蓝博上校问杨多金说:“多金,那些神奇的金属物质,用布过着还会电人吗?”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上校同志,那个金属物质,在水里面不电人,它和正真的带电还不一样,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对他说:“昨天矿井的主家派来的两位教授同志,需要一块这种金属物质的残块,可是因为电人,他们一时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我也是琢磨了好长时间,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恩,是啊,这种金属物质只能用泥土抱着仍在水里面才可以带走,人直接或者间接的接触的话,都会被电伤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对他说:“恩,好,我就这么办吧!”蓝博上校说完话之后,便与武装部部长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出门去了。武装部部长见蓝博上校走的那么急,便问杨多金这是怎么一回事,杨多金便笑着对他说:“上校同志,说给两位教授同志去送金属碎块去了。”听了杨多金的话,武装部部长这才想起来昨天调查员小姐和矿井的主家给蓝博上校的一项任务,就是让他给他们送一块金属碎块去。武装部部长有些担心的说道:“那些金属碎块都点人,也不知道蓝博上校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没有。”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杨多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蓝博上校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蓝博上校出了租住的小院,开着车就往之前爆炸过得矿井上来了,他下矿井,拿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将裹满了泥巴的泥巴的金属碎块放进了木桶里面,然后提着装满水的木桶上了矿井,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面,待弄好了一切,蓝博上校便开着车往矿县的宾馆来了。到了宾馆之后,蓝博上校便提着装满水的木桶等在宾馆的大厅里面,宾馆里面的工作人员,一看蓝博上校都知道他是来接人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提着水桶来接人的,所以走过的,路过的人们都很是好奇的往蓝博上校脚边的那个木桶望一望。都很是好奇,这么大的一个木桶得水里面,到底装着多么大的一条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