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这一天莫及过的特别开心,可是他再怎么不舍得今天,但还是要睡觉的,所以在杨多金陪着他抽了一根烟之后,便回到屋里面上炕睡觉了,已经躺在被窝里面的莫及还发出感叹,希望今天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杨多金听了他的话,只能心里默默的为他祝福了。第二天如期而至,杨多金一直担心的蓝博上校支开他与莫及的一天里面,其实是与专家组的同志们在研究矿井下面带出来的物质的分析报表上面的数据,蓝博上校还将这些事情与他和莫及都说一遍,就连那些奇怪的连专家组的同志们都搞不明白的数据的事情都与杨多金说了一遍,杨多金听了之后点头回应,其实昨天一天跟着莫及品尝美食,让他已经忘记了去向蓝博上校会做什么事情了,但是回到租住的小院子之后,他又想了起来,看到蓝博上校还如他们出去的时候一样好好的迎接他们回来的时候,杨多金的担心也就全部消失了。杨多金的心里面一直有着一件事,就是上一次他发现的矿井土层中有含着微弱的能量电波的物质,因为能量电波的实在太微弱了,他都不能确定里面的含有能量电波的物质是什么,他想要确认了之后,再将这件事告诉蓝博上校,这也许会帮助他和专家组的同志们解决那些他们一直搞不懂的数据是怎么一回事。莫及起床收拾好了之后,便又投入到了繁忙的诊所工作中去了。蓝博上校和杨多金还如往常一样的来到了找工的工友们的聚集地来找活干,他们每天都去聚集地除了打探消息之外,就是去偶遇包工头的,因为自从上一次包工头找他们去矿井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他们来到聚集地之后,还向往常一样的与人们一起围坐着,要么谈天说地,天南海北的吹嘘一下,要么就说说现况的生活困难,还有很多人认出了经常给现在很有名的钱大夫帮忙的杨多金,与他打招呼等等吧。这一两天蓝博上校和杨多金都是来凑人数,有找他们去干活的矿井,他们也不去,就为了来看看包工头会不会来找他们。到了晌午,蓝博上校和杨多金又没有等到包工头的到来,两人便有些失落的往租住的小院走来,他们刚走进胡同,便发现,回租住的小院的胡同挤满了人,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立刻意识是他们租住的小院被人群围住了。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互看一眼立刻扒开人群往租住的小院走去了。

    蓝博上校和杨多金好不容易挤进小院子,便看到了院子里面停放着几个担架,担架上面都躺着人,莫及蹲在一个担架的旁边正在为躺在担架上的人看病,专家组的同志看到蓝博上校来了,便立刻走上去,小声的对他说:“上校同志,这是刚刚送来的病人,都是烫伤。”听了专家组的同志们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与杨多金一起来到莫及的身边,询问一下病人的情况,莫及一看杨多金来了,便看到了希望是的,因为杨多金看过医书,与他学过医术,而且杨多金学习的很好,所以他来了,就真的来一个得力的帮手,莫及便立刻吩咐杨多金去看其他的病人,杨多金按照莫及的吩咐,和以前的教给他的办法一一查看伤者,将这些人的情况一一向正在一直病人的莫及汇报,并且按照病情的从重到轻的给莫及汇报,莫及听了杨多金的汇报之后,便开始一边治病一边想着其他人的治疗方法。蓝博上校一看杨多金和莫及配合的这么好,便赶紧叫上专家组的同志们一起将围在租住的小院里面的人们都疏散了,只留下病人们的家属,然后关上了大门。由于莫及的小诊所里面的用来麻醉的药有限,但是这些病人又都需要麻药,莫及便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将这件事告诉了杨多金,杨多金听了之后,便来到一处与蓝博上校商量,使用能量电波用在病人的身上当做麻药来用,不这么做的话,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没有因为烧伤而死了,而是活活的疼死了。蓝博上校听了杨多金的话之后,便想了想对杨多金说:“多金,这件事,我不能不允许,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所以这件事的表面上还是由我来做,你负责麻醉他们。我的身份的特殊性是全军区的人都知道的,所以不会什么特别的是非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他散开自己的能量电波,随着蓝博上校来到病人们的身边,蓝博上校对莫及说:“莫及,我有方法可以领病人们暂时的失去直觉,但是时间不会太长,你最好抓紧时间医治他们。”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立刻点头回应,对蓝博上校说:“恩,人命关天,麻烦上校同志,我会尽快医治他们的。”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

    蓝博上校带着杨多金对每一个病人都使用了能量电波,让他们的身体暂时失去了知觉,之后,转身离开,莫及觉得蓝博上校真是一位深藏不漏的绝世高手,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只是点一点就可以令人失去知觉的功夫。待蓝博上校洋装做自己已经让病人们都失去知觉之后,便身体装作神秘的离开了,杨多金收回自己的能量电波,继续留下来与莫及一起照顾受伤的人们,杨多金看了看这些烧伤的病人,觉得很是奇怪,便询问了送病人来的一个人,他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夫们,你们什么都不要问了,只求你们就就他们几个吧,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的顶梁柱们,他们的家里可是不能离开这些人啊!”听了这个人的话,杨多金知道自己多问也是无意便不再多说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经过莫及这一上午的救治,这些人身上的烫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能上药的地方都上药了,他无能为力的病人,只能暂时让病人脱离危险,然后立刻让他们转移病人到县城的医院去了。最后只能留下来两个病人在莫及这里暂时养伤,其他人因为伤势太严重,让他们转走了。本来租住的小院子就不大,诊所的屋里面是蓝博上校,杨多金和莫及在住了,可是一下子来了两个病人住在诊所的房间里面,他们三个就没有地方住了,专家组的同志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蓝博上校听了专家组的同志们的话之后,便笑着对他们说:“同志们,你们不要这么客气,咱们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办事的,咱们什么苦不能吃呢?这样吧,咱们都在一个屋里面挤挤就是了,再者说了,受伤的病人,也不会住这里很久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专家组的同志们变顺从了蓝博上校的意思,开始整理他们的屋子,让杨多金搬进来两个单人床,虽然说是挤了一些,但是两张单人床刚刚好可以放下。安顿好了烧伤的病人之后,蓝博上校来找莫及问他说:“钱小弟,这些病人伤势怎么样?”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看了看那两个留下来的病人之后,对蓝博上校说:“赵大哥,这些病人的伤势伤的虽然也不轻,但是并没有伤到什么要害,所以只要伤口不感染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问他说:“哦,那就好,你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外面的送病人来的那个人去吧,顺便问一下这些伤势是怎么回事!”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立刻会意,走出诊所来,将刚才与蓝博上校将的病人的病情的话与送病人来的那个人说了一遍,送病人来的人,以为莫及是来要看病钱的,便将口袋里面的钱交给莫及,并且请求莫及一定要治好这两个病人,莫及立刻答应了,接着并会直接询问了一下这两位病人的伤势是怎么造成的。

    听了莫及的问话,送病人来救治的那个人显然有些难言之隐,他的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莫及见状也不好在追问下去。蓝博上校得到了莫及的回应之后,立刻来找杨多金,对他说:“多金,晚上,咱们来出门办点事情。”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没有犹豫立刻点头应下,他们俩的心里很是想通都想到了,有岩浆的矿井是不是出事了,再加上这几天包工头不曾来找他们,这令他们俩就更加的担心起来。所以,天一黑,蓝博上校和杨多金吃过晚饭之后便出了门,两人散开身体的能量电波并往矿井来了,矿井这边由于正处于停工的状态,所以这里除了地面上的几个屋子是连着灯的,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两人互看一眼,便从地面的不同方向来到矿井的入口,蓝博上校先下矿井,杨多金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下了矿井之后,便来查看岩浆的情况,发现这块裸露的岩浆的位置变大了很多,一看就是有人挖过了,难道真的如他们猜想的有人来挖矿井了?但是,挖岩浆伤了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不见包工头露面,而且送来的受伤的人们也都不是平时一起干活的矿工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一定是从这个矿井出去的,难道这件事包工头也不知道?蓝博上校和杨多金查看了现场之后,便赶紧从矿井出来,往租住的小院来了。到了小院的附近,蓝博上校和杨多金收回各自的身体里面的能量电波,蓝博上校问杨多金说:“多金,这件事,你怎么看?”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杨多金想了想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这件事我有两个猜想,一个是,包工头被主家撤职了,这件事交给别人来办了,另一个就是,在包工头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偷偷的下了矿井寻宝,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很赞同的点头回应,对他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包工头的意思,让人来寻宝,挖到宝贝当然好,挖不到宝贝,小试一下也无妨,但是没想到出了伤人的事情,所以包工头藏起来不露面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皱起了眉头对蓝博上校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包工头都是知道的,他却不露面,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