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公安局宿舍的大院里面,杨多金和张建国并排坐在石阶上,张建国说完了询问杨多金的话之后并没有的得到他的立刻回答,心里面就更加肯定了杨多金今天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心理有了很大的压力,所以就更加耐心的等待着杨多金自己开口说出自己的压力和苦恼了。杨多金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叔叔张建国是不是将自己看的太过于小孩子了,所以在想着法子安慰自己了,便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对他说:“叔儿,您别多想啊,我现在很好,今天的事情,虽然很多很复杂,但是我都可以承受的了,你要知道,我可是跟着蓝博上校的兵,肯定已经经历了一些市面了,所以,您一定不要总是担心我,我真的可以的。”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尴尬,他的心理被自己的侄儿杨多金都猜到了,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所以他笑了笑,对杨多金说:“多金,叔叔,是小看你了,真是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会改的,既然你心理上没有什么无法承担的内容,为什么还不回去睡觉,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呼吸新鲜空气吗?”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笑了笑,对他说:“叔儿,我是有点吃撑了,在这里走一会儿,刚坐下,您就来了,就是一顿说教,你都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啊!”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哈哈大笑,笑一半立刻收住,太晚了别吵着鄙人休息,便起了身,拍拍自己屁股上的土,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走吧,真不早了,明天你一定还要早起,所以,真的别太晚睡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也不犹豫了,起身就随着张建国回去休息了。第二日真如张建国所说的,杨多金早早的起床晨练,吃早饭,早早的来到了临时办公室看资料,待省公安局的同志又搜集到了一些他们负责的案子的资料之后,杨多金答谢之后,便头都不抬的埋在了文件中看文件了,待张建国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杨多金出去了,走近了才看到坐在文件之间的杨多金,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我差点以为你出去了那,是不是刚才又送来了一些文件?昨天还没有这么高了?今天怎么就堆成小山了呢?”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这才抬起头来,笑着对他说:“叔儿,是的,刚才送来的,秘书同志也来了,说您来了之后,让咱们俩立刻往局长办公室走一趟。”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点头回应并来是整理的着装。

    杨多金一边和张建国说着话,一边起身给自己的整理着装,毕竟要见的人是省公安局的局长,是不能随便可以接待的人,待他俩都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之后,便一起往局长的办公室来了,走进局长的办公室,局长正在与秘书同志开会,张建国和杨多金则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待局长与秘书同志说完话之后,便坐下来,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礼貌的起了身,局长示意他俩坐下说话,待两人坐下之后,局长同志问张建国说:“张同志,昨天你们的工作情况怎么样?我听秘书同志说,你们都半夜了才从办公室出来,都忘记吃饭了?”听了局长同志的话,张建国有些腼腆的点头回应,回答局长同志说:“报告局长同志,我和杨多金同志,昨天去勘察现场了,回来之后又整理可以下收集回来的文件,还与其他的地区上来的公安同志们讨论了一下他们的案情,所以才耽误了吃晚饭。”听了张建国的话,局长点头回应,张建国接着说道:“我和杨多金同志昨天勘察现场并没有太大的发现,便到殡仪馆去查看了被害人的遗骸,发现了一些微小的痕迹,我们怀疑,之前的三起案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并且这个人一直留在省城里面从来没有离开过。”听了张建国的话,局长同志皱着眉头点头回应,张建国接着说道:“所以,我们俩这两天就打算好好的研究这些资料看看,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然后去暗中调查一下,况且,三年一个命案的规律的话,今年恐怕会出一个命案,所以我们要加快脚步,赶在命案之前,尽我们的全力制止它的发生。”听了张建国的话,局长同志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他和杨多金说道:“好,很好,真是太好了,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只要可以制止命案的发生,我和省公安局的同志们都会无条件协助你们的,所以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会尽量给你们安排好的。”听了局长同志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都很是感激。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秘书同志便立刻走了过来,笑着对张建国说:“张同志,其他地区来的公安同志们都反应你们对他们的帮助很大,所以局长同志也希望你们在百忙之中有机会帮助一下其他同志分析一下案情,当然了,是在你们时间上富裕的时候,不用勉强的。”听了秘书同志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点头应下。两人再次回到临时办公室里面分析资料,张建国正在看着几次变迁的金街上面的商铺资料,看到一家家常菜馆,便对杨多金说:“多金,我看了金街上商铺的相关资料,看到了一家叫做家常菜的菜馆,里面的老板也是主厨,在金街上干了有很多年了,具体年限以他的营业执照上面的日期来说,已经正好十年了。你之前不是说了嘛,可以剔骨肉的人里面也包括厨子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抬起头来,想了想问他说:“叔儿,这位家常菜的老板兼厨子的人,多大?是单身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张建国立刻回答说:“今年四十三岁,离异,没有孩子!”听了张建国的回答,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叔儿,你看看资料上面,有没有说他是什么时候离婚的?为什么没有孩子!”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立刻开始翻阅资料了,杨多金心里想着这个人的资料这么突出的表现出被怀疑可能性非常大的嫌疑人,如果是按照这三起案子的规律来说,他应该是做好了常年作案的准备的,所以,以他现在的条件来看,这个人要么是很胆子大,要么是与这个案子丝毫没有关系的人。但是,总结来说这个人还是有一定的嫌疑的,所以,不行就去碰碰运气去看一看,万一真的是凶手呢?只要有嫌疑就去查看一下,是了是我们的运气好了,不是的话,我们也不会气馁,杨多金心里这么想着,便一边翻越自己的资料一边等待着张建国给自己的回答。

    张建国得到了杨多金的问话之后,便开始仔细的翻越资料,找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便对杨多金说:“多金,这个人八年前就离婚了,上面写着是男女问题离婚,有一个儿子被母亲带走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张建国接着对杨多金说道:“多金,据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人的嫌疑很大,他一个人有充分的时间去办案,且资料上还说了,这个人厨艺很精湛,举了一个例子说土豆丝切的薄如蝉翼。”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张建国说:“叔儿,这个人的资料先标注一下吧,咱们将有嫌疑的人的资料都统一的放在一起,然后咱们逐个去查看吧!”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点点头,他总感觉杨多金对于这个嫌疑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心里有些失落。两人便不再多言继续看资料了,张建国刚看了一个在金街上做生意的人的资料刚一看就直接放在了一边,反而引起了杨多金的注意,他问张建国说:“叔儿,这个是什么资料?”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拿起来,笑着对杨多金说:“啊,你说这个?是一位在金街上开店的女老板的资料,我一看女的就别看了,女人一般被视为弱势群体,可以攻击一个男人的机会不高,更别说还要包皮剔肉了,有些不大可能。”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拿起那份资料,看了看之后,对他说:“叔儿,这些资料都是省公安局的同志辛苦给咱们找来的,他们一定不会盲目的乱找,所以,您还是都看一看,如果这些资料里面有重叠的资料不管是男老板还是女老板,咱们都不能因为表面上的没有嫌疑就这么错过了,因为不管是男人是女人,只要想要杀人,都是一样的魔鬼。”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立刻点头应下,心里面对于杨多金这么严谨成熟表示很是骄傲。

    两天的忙碌几乎让张建国和杨多金忘记了时间,他们将所有的省公安局的同志送来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并且将所有的文件资料分了好几类,杨多金请来蓝博上校帮助自己破案,但是由于蓝博上校的身体里面的能量电波非常有限,所以要达到预想的成果一定会有些困难,所以杨多金打算将范围缩小一点,这样的话,成功的找到那种特别的微弱的气息的几率就会很大,所以,他和张建国将特别有嫌疑的人物所在的地区,都用铅笔画了出来,杨多金很庆幸的时候,他们画出来的区域,都集中在护城河边,而且都处于现在的金街附近,可以说只要一金街为中心,以护城河为界的是用能量电波感受微弱气息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吧!杨多金心里是这么计划的,所以他便与张建国一起往他们在地图所画出来的区域实地考察一下,便发现了,这一片之所以叫金街,真的有它的道理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到了深夜仍然络绎不绝,而且各种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商品应有尽有,张建国看着却不由的皱起眉头,他对杨多金说:“多金,这看资料和看实物确实是不一样啊,这么多的商铺,这么大的面积,可不是咱们说找到就可以找到的。”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对他说:“叔儿,你别担心,等蓝博上校来了,他一定有他的办法的!”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的心里很是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