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室里面,杨多金一直一言不发,紧紧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死者的前未婚夫,他散出能量电波,查看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身边周围,并没有发现不属于死者的前未婚夫的电波,那么说明,死者的魂魄不在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身上,那么死者的死与她的前未婚夫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呢?杨多金紧盯着死者的前未婚夫看,莫及早就知道了,他刻意引开死者的前未婚夫的注意力,让杨多金观察仔细。莫及大概问了他一些问题之后,想着对死者的前未婚夫说:“同志,是这样啊,我们想到你和死者曾经住过的房子去看看,你看看方便吗?”听了莫及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立刻点点头对他说:“方便,我女朋友家里最近有些事情,她正好不在家,你们如果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去看看,反正我都请假了。”听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话,莫及笑着点头回应,隐秘的推了一下杨多金,笑着对他说:“多金,走吧,咱们去看看新房子。”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问死者的前未婚夫说:“我听说你们单位是印刷厂是吧,请问你负责什么工作呢?”听了杨多金的问话,死者的前未婚夫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看向莫及的战友,问他说:“这位同志是谁呢?”听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话,杨多金抢在莫及战友开口之前,笑着对他说:“我也是一同办案子的,简单的一个问题,请您回答我一下,其实,您不说我们也会知道的。”听了杨多金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显然有些被激怒,莫及的战友见状,立刻笑着对死者的前未婚夫说:“行了,咱们去看看你家吧!人家同志就是问问你职业,你有什么好激动的。走吧!”听了莫及战友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便不再理会杨多金,起了身,按照刚才的意思,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家走去了。

    到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家之后,杨多金和莫及两人环视了所有的房间,全部装潢一新,怪不得,刚才就算是杨多金激怒了他,他仍然会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家里面来啊!莫及主要查看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浴室,除了洗手盆之后,没有可以装水的容器,因为是立式的领域,莫及笑着对死者的前未婚夫说:“现在装修新房都装浴盆了,你的房子怎么还是淋浴呢?”听了莫及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笑着对他说:“您看我们的浴室这么小,怎么装的下浴盆呢?淋浴挺好,干净。”听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话,莫及笑着点点头回应,杨多金散开自己的能量电波查找死者的痕迹,虽然整个房子都经过粉刷了,但是杨多金可以看到房子的本体,没能发现任何血迹,但是却在墙角的缝隙里面发现了一个环形金属,好似一个耳环,已经固定在了水泥中。杨多金不动声色,记住了这件事,因为在死者的父母描述死者出门当天的穿着的时候,说过了,死者是精心打扮出门的,也说了带了耳环,但是却没有说是什么样子,等回去之后,要好好的问问死者的父母,如果这个耳环真的是死者的物品,那么就可以揭发死者的前未婚夫说的第一个谎言,就是死者当天并没有来找过他。如果死者当天没有来过的话,那么死者佩戴的耳环又怎么会固定在他重新粉刷的家里面呢?杨多金想到这里松了口气,看向莫及点头示意可以走了,莫及会意,便笑着对死者的前未婚夫:“同志,耽误你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请您等我们的消息吧,我们争取会用最短的时间给你们一个公平公正的结论的。”听了莫及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笑着点头回应,并且感谢了莫及给他解决麻烦。而死者的前未婚夫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领莫及的战友痛心,领杨多金和莫及觉得恶心。从死者的前未婚夫的家里面出来的三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们真的不能一下子将死者的前未婚夫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从他们的大脑中抹去。

    开车离开之后,死者的前未婚夫一直站在自己家的窗口望着杨多金他们所乘坐的车离开之后,他才松口气的坐在了沙发上。他满意的环视了自己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对着空旷的房子说道:“你们就是来多少遍,也不可能知道她任何的东西的,我不当粉刷了一遍,还彻底的清除过一遍了,所以,你们如果还能找到任何关于她的东西的话,那么就是真是闹了鬼了。”死者的前未婚夫说完话之后,便起身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吹着口哨出门去上班了。杨多金和莫及随着莫及的战友回到家里面,正好,死者的父母也在,他们虽然听从杨多金的意思回家等消息,但是,他们还是很难安心,就算不问杨多金他们的进展怎么样,能看到他们从早到晚的为查清楚自己女儿被害而忙碌心里蛮也安心啊!死者的父母怕自己的都来给这些帮助自己的年轻人造成不必要的压力,便主动起身要走,可是就在起身告辞的时候,杨多金主动走上前去,请两位老人到自己的屋里面谈两句话,时间不长,杨多金便请着两位老人出来,并且与他们一起送两位老人到楼下。待回到屋里之后,忍不住好奇心的莫及立刻问杨多金说:“多金,你和死者的父母说了一些什么?怎么两位老人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湿润的呢?”听了莫及的问话,杨多金笑了笑对他说:“莫及,你别问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对了,我问你啊,如果说,死者是被软物抽中脸的话,会留下什么痕迹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想了想对他说:“如果是软物攻击了脸部,如果力度有限的话,即使有痕迹很快就消失了,就和我轻轻的捏你一下,你红了脸,没几分钟就看不出来了,一个意思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莫及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我战友说了,你在今天问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职业的问题,问他就行,何必和那种人生气呢?”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问他说:“死者的前未婚夫是什么职业?”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回答说:“是焊工,专门修理印刷厂的装药水的不锈钢的大桶的焊工。”听了莫及的强调大桶的话,杨多金立刻明白了莫及的意思。

    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想了想问他说:“死者的前未婚夫如果带着死者到过他们的印刷厂,那么应该很多人看到了,这样的杀人方式太过暴露了,我觉得不可能,死者应该就是死在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房子里面的。”听了杨多金的分析死者的前未婚夫的作案手法的话,莫及对杨多金说:“多金,我战友说了,今天咱们去看的房子之前也没有浴缸,虽然房子是粉刷过的,但是和之前的装修差不多,他是去过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想了想问莫及说:“莫及,你战友有没有说过,从死者的前未婚夫的家里到他们的印刷厂距离多远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想了想便摇摇头,正好莫及的战友敲门来送茶水,杨多金见状立刻坐起身来,请着莫及的战友坐下,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莫及的战友回答说:“不远,骑自行车的话,最多二十分钟,开车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听了莫及战友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想了想再问他说:“同志,我在想,你表妹的印刷厂,用来做包装的包装物里面有没有大的厚的塑料袋子,可以装下你表妹的,而且是在尸体坚硬之前将你表妹装进去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打了一个机灵,他看向杨多金,杨多金笑着点点头对他说:“莫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令人鼻腔中有水的窒息而死不一定要用很多水,而是用湿毛巾就可以做到,而且将尸体毫发无伤的仍见湖里面也简单,将整个尸体装进装满水的袋子,在尸体僵硬之前放进湖水里面就行了。”听了杨多金的话,不但莫及惊喜不已,莫及的战友被杨多金的话给震惊住了,他在想,与自己的年纪相仿的,这么年轻的杨多金同志,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么好的逻辑思考能力呢?而且他的推理没有任何的破绽。如果凶手真的是这么做的话,那么他杀了人真的不会有任何的破绽出现,而且,可以说手法非常的娴熟完美。莫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问杨多金说:“多金,不对啊,死者的手腕脚腕,我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痕迹,而且她的指甲也没有任何的损坏,不然是被强迫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看向莫及的战友,莫及的战友立刻明白了杨多金的意思出门去了。

    待莫及的战友一离开,杨多金问莫及说:“莫及,你是医生,一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么你来分析一下,一对即将结婚的热恋男女,在没有任何的矛盾的情况下,女方突然死亡,男方一直不承认是自己谋杀了爱人,那么女方最有可能是怎么死的?”听了杨多金的有些调侃口吻的问话,莫及一下子被问住了,不过他明白杨多金让自己走的思路,便想了想之后,对杨多金说:“多金,我们做医生的接触的人确实多,所以也听说过一些,比如性虐待,和特别癖好的做爱方式,有些危险的做爱方式,如果操作不当的话,真的会死人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我想,死者的父母认可不知道这个事实,也要保住自己女儿的名声让她这么走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立刻点点头对他说:“恩,我知道,所以我一开始就派出了这个推测,我的意思是男方哄骗女方,趁她不注意,让先捂晕了她,然后再用湿毛巾领她窒息而死,总之男方是处心积虑的要置人于死地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的脸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