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家里,张建国和杨多金都看着一幅挂在墙上的‘油画’,经过张建国的一个提醒,杨多金也发现,这幅‘油画’并不是真的油画,而是利用真的布头经过加工之后,拼起来组成的一幅像极了油画的话,而且这些布头的材质目测上去好像是内裤的颜色,而且上面有些斑点的红色,都好像是内裤上的血渍。杨多金看向张建国,对他说:“叔儿,这幅画可以搬走吗?”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愣住,几秒钟之后,立刻摇摇头,对他说:“多金,这个肯定不行,咱们执法人员不能知法犯法。”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点头,对他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需要上面的所有内裤的颜色,拿回去比对一下。”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很是赞同,由于‘油画’上的布头的颜色并不对,而且形状也很规矩,所以杨多金直接拿着自己带来的笔和本画了起来,在杨多金画画的时候,张建国接续在其他的地方查找,待杨多金完成了布块颜色的描述之后,张建国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上了锁的大木箱子,木箱子看上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了,杨多金收好自己的东西之后,走过来利用自己的能量电波查看箱子里面的东西,发觉里面虽然都是一些衣服,但是衣服上面却散发出与‘油画’相同的气息,杨多金心里想着,难道这些衣服是犯罪分子赵小野出去作案的时候穿过的?就在杨多金沉思的时候,张建国对他说:“多金,你说这个箱子里面装着什么呢?我刚才拉出来的时候,感觉这个箱子并不重,所以里面应该不是什么电子设备,应该与案情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立刻摇摇头。

    杨多金一听张建国按照木箱子的轻重来分析木箱子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证物,便立刻摇摇头对他说:“叔儿,从这个木箱子上了锁还藏在了床底下来看,我觉得里面应该有非常有用的证物,咱们将这个木箱子的事情和秘书同志讲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弄到这个木箱子的钥匙吧!”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立刻点头同意,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对他说:“多金,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与他一起合力将木箱子推进床底下,打扫干净地面之后,便多次检查他们走过的地面和动过的东西没有任何痕迹之后便离开了。两人回到省公安局的临时办公室,立刻开始翻越案件资料里面对受害人衣服的描述的记录,结果并没有这个记录,毕竟受害人的衣服这么多,衣服上面多一块少一块,受害人都已经去世了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可是就在两个人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只有自己知道上面是多了一块还是少了一块的时候,两人同时都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唯一幸运的活下来的受害者,那位女清洁工同志,张建国立刻找到秘书同志,请他来安排那位女清洁工同志秘密的来省公安局的临时办公室一趟,并且希望女清洁工同志可以带着她当年受攻击的时候穿着的衣服,连内衣和袜子这样隐私的衣服都要带上。秘书同志听完了张建国的意思之后,便立刻去办事了。时间不长,秘书同志回来了,但是受害人并没有一起跟来,秘书同志知道张建国和杨多金都等着人了,并立刻告诉他们俩说:“张同志,杨同志不要急,人一会儿就到,咱们要提防一下犯罪嫌疑人赵小野,所以,等他闭店离开回家之后,我们的同志就会接着受害人来了,她现在正在家里面整理你们需要的衣服了。”听了秘书同志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张建国笑着对秘书同志说:“恩,还是您想得周到,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受害人来,毕竟那是非常痛苦的回忆。”听了张建国的话,秘书同志点头表示很赞同。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受害人提着一个包裹,在公安同志的带领下走进了临时办公室,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起身,两人什么都没有说,非常郑重且尊重的看向受害人,受害人也感受到了大家的目光,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然后问张建国说:“张同志,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我什么都没有丢掉,我是打算等着那个畜生被抓到,听到他枪毙的枪声之后,再将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的。您看这些东西放在哪里呢?”听了受害人的话,张建国立刻点点头,对她说:“谢谢您,谢谢您留着这些东西,我们一定会让您尽情的烧尽这些东西,走吧,咱们到会议室里面去。”听了张建国的话,受害人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并跟着张建国一起往会议室走去了。走进会议室之后,张建国对受害人说:“您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面,我们来摆开,您看可以吗?”听了张建国的话,受害人有些迟疑之后,用着恳求张建国的眼神,对他说:“张同志,这是我的衣服,还是让我来摆开吧,上面有残破的地方,你问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毕竟这些衣服放了很长时间了,味道真的很不好了。”听了受害人的话,张建国想了想点点头对她说:“那么,您受累吧,给我们慢慢的摆开,每一个细小的地方我们都想要看一看。”听了张建国的话,受害人点点头,便走到桌子边,见自己的包裹放在上面,她严格的遵从张建国的意思,慢慢的打开包裹,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慢慢的摊开,将所有这周的地方都摊平了。张建国和杨多金走进仔细的查看,抚摸感受着这些布料的材质,待所有的衣服都看了一看,检查了一遍之后,他们发现,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家中挂着的‘油画’的布块竟然是内裤上面的。而且张建国和杨多金通过对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心理分析,他们俩猜想到,应该里面的所有布块都是受害人们的内裤上面的布块,为了印证这个是事实,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找出来所有的受害人的衣物,印证了一下他们的猜想。

    印证了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家中挂着的‘油画’的布块全部是受害人们的内裤的布料的这个结果之后,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将这一情况上报给了局长同志,局长同志好像一直在等着张建国和杨多金来向他汇报这个好消息,听完了两人的话之后,便立刻向秘书同志下达了包围了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家的命令,并且对张建国和杨多金说:“这个案子是你们俩负责的,赶紧跟上去,把那幅‘油画’一定要带回来。”听了局长同志的话,张建国和杨多金立刻敬礼领下局长同志的命令。赶紧出了省公安局往犯罪嫌疑人赵小野的家的方向去了。赵小野从早上起来全身就特别的舒爽,他想着今天是怎么了,难道那个女清洁工的完美进化的日子到了?赵小野一想到那个女清洁工每日恪守规矩,任劳任怨的样子都赶紧浑身的细胞都跳动了,想着这个女人的第一次被自己夺走之后,应该在没有被别人碰过,这女人虽然年纪大了老上了很多,但是,自己的眼光还是很好的,现在她随着时间的推移,风韵犹在,还可以令自己有冲动,赵小野吃完早饭,将家里上上下下再收拾一遍之后,站在象征着自己的‘战利品’的油画面前,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清楚的记得上面的一块布的主人的滋味,记得那个滋味给自己的带来的快感,他越想越高兴,便抚摸了那油画上面每一块的边缘,他眼神里面都是喜欢,都是幸福。赵小野对时间要求很高,所以他只是片刻的享受自己的喜悦之后,看着时间赶紧出门了,他今天突发奇想,不想坐公家车了,打算自己走着往音响店铺走去,他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欣赏路边的风景了,他的步伐很快,因为他不想错过了女清洁工的劳动的身影,所以当时间越来越临近的时候,他已经狂奔了起来,到了自己的音响店铺的时候,赵小野已经喘着粗气了,他顾不上擦一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赶紧拿出钥匙将音响店铺的大门打开,然后拿出报纸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待他刚一坐定,那名女清洁工准时的骑着清洁用的三轮车出现在了赵小野的实现里面。

    女清洁工停了自己的三轮车,下来开始认真的清扫公路,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中,她累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空中洁白的云朵,这是她最享受的时候,云朵是那么的洁白,洁白的令她羡慕,她甚至觉得自己多看几眼云朵,自己都会和云朵一样便洁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变洁白了,她的眼神便暗淡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这么过的,每天看洁白的云朵好像是一种奢侈一样。因为她很少驻足在一个地方,因为她怕有人看她,就好像知道她的过去一样,每个从她身边匆匆而过的人,反而令她很安心。她的父母一直很感恩,因为她鲜活的在他们面前,不管多么的痛苦,他们都愿意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面对,而且看着自己的女儿从每天以泪洗面不愿意见人,到现在每天固定的时间出去工作与人接触,时而看到美好的事物也会露出微笑,老两口已经非常的知足了,特别是最近,自己本来郁郁寡欢的女儿,总是出门,而且回来的时候好像中奖了一样的面带喜色,老两口有话憋在心里不敢问,但是却都跟着高兴。这天晚上,家里有人敲门,自己的女儿抢先一步去开门了,看到人之后,女儿没有请人进来,而且是聊了两句来人就走了,女儿关上门之后,可以看得出来心跳的很厉害,老两口又担心起来,静静的等女儿有了一些动作之后,才问起来人是谁,女儿支支吾吾并没有回答而是去自己屋里面,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老两口自从女儿出事之后,就不再管制女儿太多,只要她好好的,老两口便一切都顺应她自己的意思,所以便默默关注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