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矿井上来之后,两位教授同志显得很是沮丧,因为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漏气’了,谁也不知道,在某个时间,会不会就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他们现在的一切努力恐怕就付之东流了,两位教授同志想到这里再次叹口气,然后交代蓝博上校说:“赵师傅,这个矿井就按照之前我们说的,暂时关闭吧,等着房子的地面干燥了之后,咱们尽快进行房子的内饰装修,好快一点将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移除矿井,咱们总要先保住一个,好给主家一个交代啊!”听了两位教授同志的话,蓝博上校立刻点头应下,并将矿井的井盖给盖上了。两位教授同志交代好了蓝博上校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蓝博上校和杨多金望着两位教授同志因为失落显得更加苍老的背影,两人也叹了口气,杨多金问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这真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蓝博上校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看矿井口,对杨多金说:“是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人命关天,咱们一定按照两位教授同志的安排,保住一边吧!”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武装部部长安排好了建设工地的工作也来到矿井大院,看了看改善井盖的矿井,问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将矿井里面干活的工人排到工地上去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问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对他说:“是啊,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漏气’了,教授同志要求将矿井先关闭,等着将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一出来之后,矿井再继续作业。”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蓝博上校说:“不会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的‘漏气’就是爆炸的开始吧!”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的心跳都加快了。

    武装部部长自己的话一出口,他都急的跺起脚来,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武装部部长指了指矿井,接着说道:“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真的要爆炸了?”武装部部长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望着蓝博上校,蓝博上校苦笑着对武装部部长说:“部长同志,您别瞎猜了,事情会怎么发展我们也不知道,但是,目前不会发生您想的那个结果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稍微安心了一些,不过杨多金的话,让他刚要归位的小心脏又差点蹦出来,杨多金叹口气说道:“上校同志,现在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漏气’了,什么时候会发生意外还真是未知啊!”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的眉头越锁越紧了,蓝博上校说道:“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干好眼前的活儿吧!”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有些不知所措,杨多金点头回应。蓝博上校再次交代杨多金一定这里守好了,随时查看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的情况,一旦发生了什么情况的话,一定要保证自身的安全第一,杨多金应下蓝博上校的吩咐之后,便赶紧打开矿井的盖子下去再查看一下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的情况,蓝博上校则往建设工地走去了,武装部部长回过神来立刻跑着跟上蓝博上校的脚步,问他说:“上校同志,怎么会这样呢?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怎么就突然的‘漏气’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对他说:“我估计和咱们将矿井与建设的房子连接有关系,矿井里面的温湿度变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很是赞同的点头回应。

    武装部部长随着蓝博上校回到建设工地之后,总是提不精神干活,蓝博上校也是一样,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漏气’的事情,牵动着两个人的心,蓝博上校摇摇头想要摆脱这个消极的情绪,便拿着工具参与到工人们中来,一起干活了。武装部部长当然也不示弱了,也拿着工具紧跟其后,可是还没有干活了,包工头便跑了过来,大声的喊着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两人听到了包工头的呼唤之后,立刻停了手上的工作,待两人走近之后,包工头问蓝博上校说:“赵兄弟,矿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听说,教授同志让人把矿井盖上了,干活的人都来工地干活了?”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笑着点头回应,对他说:“恩,对,工头,教授同志是这么交代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包工头接着问他说:“是怎么回事啊?干的好好的?”听了包工头的问话,蓝博上校苦笑着对他说:“工头,下矿井干活的工人们反应,从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中吹出来凉风,两位教授同志就去查看了,发现还真有,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先关闭矿井。”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包工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吃惊的跳了起来,对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说:“赵兄弟,老孙大哥,你们这就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啊,我身为矿井的包工头,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知道,真是太失职了,我这就去找两位教授同志去,要赶紧想出来一个有效可行的好办法来啊,不然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爆炸了的话,主家的心血付之东流不说,咱们的辛苦也都白费了啊!”包工头说着话作势就往矿井大院走去了。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包工头走进了矿井大院,两人这才叹口气继续干活去了。

    包工头来到矿井大院,敲门进入办公室里面,两位教授同志一看包工头来,便看向调查员小姐,调查员小姐当然知道两位教授同志的意思了,便笑着请包工头坐下来喝茶,问他说:“工头,您这么着急的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两位教授同志忙着了,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和我说,两位教授同志的思绪不能断了,断了这件事今天就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本来气势高昂的包工头冷静许多,笑着对调查员小姐说:“调查员同志,我想您和两位教授同志一定知道了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漏气’的事情了,我身为矿井的包工头,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不了解啊,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我真的没办法向主家交代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笑着点头回应,对他说:“恩,工头,您说的很对,可是,您知道的事情,也是两位教授同志知道的事情,两位教授同志知道了什么情况,我想,您也知道了,您还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和情况,是两位教授同志也不知道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调查员小姐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正闷头苦干的两位教授同志,包工头也顺着调查员小姐的视线看了过去,包工头叹口气,对调查员小姐说:“哎,这件事可真是太难办了,主家投资了这么多钱在这些稀有金属物质上,如果这个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也爆炸了的话,那么主家的钱可就没了,这么大的责任,我真的担待不起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点头回应,包工头接着说道:“事态这么严重,如果不是我手下的工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我也是有责任的,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先找到我,我在矿井上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总是会想到好办法的。”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点点头对他说:“恩,工头,您说的真是太对了,这件事是我有欠考虑,下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会立刻派人叫您过来开会讨论的解决办法的。”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包工头很是满意。

    包工头得到了调查员小姐的给自己的满意的回应之后,他很是高兴,笑着点点头对调查员小姐说:“调查员同志,咱们就说眼前的事情吧,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要尽快一处矿井来,我想想,既然稀有金属物质的碎块已经变成了稀有金属了,只要注意保存的话,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如先将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转移到存放稀有金属物质碎块的房间里面,您看怎么样呢?”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工头,您提的这个办法,我们也商量过了,不可行,那个房间实在有些笑了,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现在只是有些异样,并不说明会爆炸,这么随便的移除矿井是很不安全的,咱们还是先等等,等等两位教授同志尽快画好大房子的内饰图,让赵师傅他们赶紧干起活儿来就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了。”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包工头也赞同的点头回应,对她说:“恩,这到底是最好的办法了,就是担心稀有金属物质的完整体等不及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苦笑着对他说:“工头,您别担心,这里有两位教授同志想办法,那边有赵师傅和老孙师傅这么积极努力的干活,事情一定会圆满的解决的。对了,您那边的矿井的工程怎么样了?是不是该竣工了?”听了调查员小姐的问话,包工头立刻来了精神,对她说:“是啊,挖矿井是我的专长,所以,现在矿井不但挖痛了,而且已经将矿井的内部都固定好了,已经开始挖矿了。”听了包工头的话,调查员小姐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那真是太好了,工头,这件事我一定要上报给主家,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能不然主家知道那!”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包工头更加的高兴了。调查员小姐目送着心情大好的包工头离开了办公室,她这才松口气回来,两位教授同志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包工头这么气势高昂的来找两位教授同志来,两位教授同志就知道他们俩一时半刻不能工作了,只能将这么难人的事情交给了调查员小姐来处理了,没想到调查员小姐处理的这么好,让包工头满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