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公园的雪地上,愣是把一盒仙女棒放完了才起身回店里。
月亮又低又沉,藏在乌云后面隐隐散发着幽光。
开门的一瞬间,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玩的热火朝天,屁桃儿坐在小板凳上抓着牌脸色正经的可怕,水草在一边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一看就是输急了。
周燃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顺嘴问了一句:“赢了多少?”
“两包烟钱,三四十吧,”老路数了数沙发上压着的钱,“你俩去哪了?”
“公园消食儿。”周燃实话实说。
老路“啊”了一声,他嘴里叼着牙签,一边倒腾着手里的牌一边说道:“热水器烧好了,等会儿冲个澡去,玩一身寒气进来,那裤子上都是雪。”
“知道了。”
小二楼里一片静谧,楼底下偶尔传来几声庄仲兴奋的喊叫声和屁桃儿的破防尖叫声。
周燃打了盆热水上了楼,夏眠正低着头拽着自己被雪泡湿的裤子。
本来在外面没觉得,一进屋裤子上的雪化了,浸的一片一片的。
周燃推着人在沙发边上坐下,一手顺着她脚底把裤子拽了下去。
夏眠“哎”了一声,把周燃一并拽下的袜子扯了扯。
“哎什么,”周燃把袜子又拿了回来,“都湿了,一会儿扔洗衣机里都洗了。”
他弯下身子把手伸进热水里摸了摸:“水温正好,先泡泡脚再说。”
“那你呢?”夏眠示意他看自己的裤子。
周燃不比夏眠好到哪去,膝盖那蹭了一片黑。
夏眠说:“你不脱下来看看吗?回来的时候看你都是一瘸一拐的。”
“嗯,多稀罕啊,”周燃说,“打个雪仗把我腿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