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冯保十分庆幸自己灵机一动,把这小子拉上挡枪。

    “十之八九,为真。”焦竑带着一丝生无可恋无奈说道。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

    不该来京城凑热闹啊。

    老老实实待在南衙崇正书院不好吗?

    朱翊钧满意的笑了:“朕希望你下一次能更加坚定一点,这个选择题,很难吗?”

    主要是这个人的身份,非常有价值。

    “拿去,赏你了。”说罢,将随身的一串念珠扔给焦竑。

    冯保为皇帝掀开帘子,眼珠子都快转不开眼了。

    焦竑当即意识到此物的宝贵之处。

    珍重其事的保存起来。

    朱翊钧率先离去,焦竑小跑着跟上皇帝。

    “大伴,将松江织造局这些年的账本送来。”

    冯保连忙答应一声。

    朱翊钧目不斜视的飘过门槛。

    守卫在一旁的人马浑身上下都绷直了。

    因为王崇古贡献了大半家产,国库中难能可贵的有足额的银量来做事。

    俺答汗将身边的怯薛禁卫贡献给了皇帝。

    作为交换,以后所有的六足天马,都被皇帝垄断了。

    这样暴利的生意,晋党在其中吃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