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搞得城中堂雀们鸟心惶惶。

      可一旦遇到不知详情的野雀、村雀被喜鹊袭击时,又成了他们围观消遣的谈资。

      前世程羽也听说过喜鹊追打麻雀之事,毕竟喜鹊是属于鸦科杂食性鸟类,饿极了吃掉麻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原来这就是之前那些吃瓜堂雀们所说的吃瘪。

      自己若是贸然在钱府中吃了瘪,那自家这二哥也会跟着受堂雀们的二次嘲笑。

      想他当初以一农家雀身份历经辛苦来到县城,还倒插门嫁进城里,虽说换了身份,但估计平日里没少受这些堂雀白眼,必是个夹着尾巴做鸟惯了的主儿。

      程羽沉吟一下,反正此时自己听力了得,哪怕与钱府隔个几丈距离,也能听到小半个院内的动静。

      此时那鹅黄衫女子就已经与一中年女子一起进入府中,只不过一个呼吸平稳,脚步轻柔,一个喘气急促,步履略显慌乱,正相伴着向后院行去。

      而前院的钱大员外安排薛大夫给青哥儿看完伤后,草草应付了几句打赏的话,便与自己的亲随小厮向一间小院急急走去,边走还边吩咐人带上自己的名帖并拟好诉状一起递到知县老爷处,请老爷派人去城外树林中查案验尸。

      随后又吩咐人请同行而回的薛大夫再辛苦一趟,待安置好青哥儿,就速与那鹅黄衫女子一同与小员外爷会诊,看来他并不是完全信得过那女子的医术。

      旁边有一年轻亲随小心询问喜管事又该如何发落,大员外脚步不停随口说道:

      “前院守信堂前杖责八十,由钱禄监刑,死活都要给我打足了数。”

      ……

      钱府前院,守信堂前,一片肃静。

      “啊!老爷开恩呐……啊?钱禄?今日我这顿板子是怎么个挨法?”

      那叫钱禄的默不作声,示意小厮将喜管事绑上刑凳,褪下裤子。

      “钱喜酒醉误事,草菅人命,老爷有令,杖责八十。”

      “啊?别别别,我可是……哎哟!”

      “砰!砰!砰!”

      转息间钱府内传来板子打屁股和喜管事哀嚎之声。

      “一!”